寧平王,逼問到夫人真的於多年前便已離世,屍骨無存,他悲嘶著,一劍斬落寧平王的人頭。他眼中透著濃濃的仇恨,自己在他身側,甚至能聽見他胸腔中如毒蛇吐信般的嘶氣之聲。他一劍劍將寧平王的皮給剝下,一寸寸割著寧平王的肉,所有的人,包括自己,都不敢直視那個場面。等所有的人再抬頭,他已不知去向。
他究竟去了哪裡呢?
江慈默默地想著,忽然一個激凌,急道:“平叔,您能不能給我一塊你們星月教的令牌?”
平叔瞬間明白過來,猶豫片刻,終掏出一塊令牌丟給江慈。江慈接過,翻身上馬,大聲道:“平叔,您放心吧。”
平叔望著江慈縱馬遠去的身影,心情複雜。蕭離趕了過來,低聲問道:“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人?無瑕好像和她關係非同一般。”
平叔長長地嘆了口氣。
由長樂城往西疾馳,不多久便進入月落山脈。江慈打馬狂奔,山風漸寒,越往山脈深處走,秋意愈濃。她身上銅板已用盡,只得在路邊摘些野果、喝點泉水充飢解渴。
這日黃昏,她終趕到了星月谷。
她默默地看著石碑上“星月谷”三個字,片刻後翻身下馬,舉步走向谷內。剛走出幾步,便有數人閃身攔在了她的面前。
江慈將手中的令牌遞給為首白衣教徒,那教徒看清令牌,忙下跪道:“見過暗使大人。”
江慈這才知平叔給自己的令牌竟是星月教暗使專用,便平靜道:“你們都退下吧。”眾人應是,齊齊退下。
江慈依稀記得當日衛昭帶自己去他父親墓前的青石路,她找到那塊有著“禁地”二字的石碑,沿著青石路往峽谷深處走去,此時天色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