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樂亭助你,還有裴焉子。”
春曉道:“我知道啊,所以這次我們再合作一次吧。”一面伸出手,“朋友,幫個忙嘛。”
握手?薛青失笑道:“你又跟誰學的。”
春曉嘻嘻笑,道:“人家都說了知知堂的好夥伴們都是握手,這是被對方看重信賴的意思。”
幸好沒有把同志這個詞說出來,薛青笑,看了看天色道:“我該休息了,你且先回去,等我想想再說。”
春曉道:“青子少爺趕人走很不客氣呢。”
薛青道:“你不是說是朋友嗎?朋友之間自然怎麼自在怎麼來了。”
春曉歡天喜地的站起來,道:“那我就等朋友的好訊息了。”最終還是拋個媚眼風擺揚柳一般走出去了。
薛青沒有說謊,在暖暖已經燒熱的隔壁臥房裡睡了一下午,讓自己隨時隨地準時的睡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她只有這麼一點休息的時間,四褐先生大約是找到了看她狼狽的好辦法,對寫文的要求越來越變態,害的她不僅讀書疲憊,每夜練武也變得疲憊,疲憊總是好事,她可不希望下一次遇到宗周那種對手時還靠示弱來僥倖得勝。
想到這裡時,薛青沉默一刻,將頭埋在溫暖的被褥上,做個教書先生應該不會再遇到這種事,就算學生受了欺負,她這個先生不得不出頭的話,像楚明輝說的打悶棍就足夠了。
想到這裡又笑了,門外響起腳步聲。
“該起來了吧?”張蓮塘的聲音傳來。
他不是在家會友嗎?薛青在內應聲是,道:“稍等我就來了。”穿衣梳頭簡單抹把臉,對鏡子審視一下臉上覆的藥粉....沒有薛母的化藥粉是洗不掉的,相貌遮蓋的很好,這才走了出去。
張蓮塘在草堂內端坐神情沉沉。
薛青神情也不由一沉,道:“怎麼了?”
張蓮塘道:“鍾世三死了。”
這其實是預料中的,薛青默然,聽張蓮塘又道:“不過,鍾世三三年前就死了。”咿?薛青抬頭看他。
張蓮塘道:“他叫黃衣,黃沙道人。”將京城裡發生的事講了。
薛青沉默一刻,原來是個同行啊,怪不得當時覺得這投案自首古古怪怪,道:“既然如此便要送一送了。”
怎麼送?張蓮塘有些不解,薛青提筆寫了兩張便筏,遞給他道:“讓人送給樂亭和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