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城北有一條不算繁華的街道上有一家青樓,名喚‘勾男院’,大皇子是想去試試對吧,哦,如果來個七天七夜就好了。”
話落,琉玥調頭就走,東方琑只覺得他那抽動的嘴角完全停不下來了。他幾個快步跟上琉玥。
“小玥玥,你可真狠。”城北的勾男院可是整個京城最下等的妓院,平時出入的除了那些有些錢的人不去可是其他雜七雜八什麼人都有,也不知道那裡的女人會不會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病。
“玥玥,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
東方琑是見過琉玥使用催眠術的,但霓塵沒見過,在她看來催眠是要藉助音律才能辦到的。
琉玥淡笑不語。現代博大精深的催眠術不是他們能明白的,它與音控雖然作用一樣,但其實有著本質的區別。
“我們先出宮吧。”皇宮這個代表權利與陰謀的地方她一點都不想呆。
琉玥調頭,但不知何故,原先還在她旁邊的東方琑突然跑到她前面去的了,於是她一個不察,額頭便撞上了東方琑的下巴,同時,髮鬢上僅有的一支白玉簪突然掉落,東方琑一個順手接下。
琉玥退後幾步,猛揉著自己的額頭,嘴裡還不由地抱怨幾句:“東方琑,你的下巴是不是鐵做的,這麼硬。”
“小玥玥,我還沒說你呢,好端端的撞我幹嘛,若是想投懷送抱,我定是樂意至極的,小玥玥不用如此遮掩。”
“滾!”
琉玥佯怒道,隨即不再理會東方琑,踏步遠去。
“小玥玥……”東方琑舉起手,正想告訴她的玉簪掉了,孰料,那抹人影已飄然遠去。
東方琑無奈的放下手,打量著這支做工極精細的梨花玉簪,簪柱的材質他是聞所未聞。記憶中,這是琉玥惟一的首飾。
東方琑眼眸一閃,把玉簪收進袖中,看來只有等會再還給她了。
“霓塵,該走了,再不走就天黑了。”
霓塵跟上他的腳步。
“既然在意,為何不再去爭取呢!”
“噫,霓塵,你不是喜歡我嗎,怎麼還勸我去追求別的女子。”
“喜歡就要爭取啊,不過,我勸你是因為站在愛一個人的角度,所以即使你去追求玥玥,我也不會放棄的。”
“這是什麼邏輯!”東方琑佯裝不懂的說道。
只是心中卻不免苦澀,他何嘗不想爭取,可是他知,琉玥的心很小,僅能裝下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他!
當日夜。
自東方騫邁進戀心殿後便再也沒有離開,擺明了想在戀心殿就寢。樓心與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懷著惴惴不安的心迎來了晚上。
樓心剛沐浴出來,就被人從背後摟住,她自然知道這人是誰,身體僵硬著不知如何動作。
東方騫嘆道:“心兒,你還是忘不了他嗎。二十多年了,朕對你的心意你就完全看不到嗎!”
“皇上……”
只是東方騫並未給她說話的機會,將她打橫抱起便向床邊走去……
兩人衣衫盡褪,樓心望著那在她身體中不斷運作的人,一滴清淚自眼中滑落……
簡陋的屋中有笑聲傳來。廳中,一對夫婦和兩個十二歲左右的男孩,四人各坐一邊,正用著簡單的飯菜。
“小騫,多吃點。”女人夾起一片肉放進東方騫的碗裡。
“謝伯母。”
“娘,我也要。”
“好好好。”
和諧幸福的氣氛瀰漫在屋中,可惜好景不長。
東方騫突然放下碗筷,猛地站起身。“有人來了。”
“是那些要殺你的人!”杜千道。
“那你們兩個快去躲起來。”
夫婦將二人藏在自家的地窖中,但因為地窖太小,僅能容下兩個人,所以夫婦並未進地窖,而且他們剛剛還在吃飯,那群人進來了若是沒有人應付,他們定會大肆搜查,到時就麻煩了……
杜千家的地窖的入口在他家的炕下,有好幾層木板隔著,所以那群人並未找到二人。
東方騫與杜千擠在狹小的地窖中足足一夜。翌日,二人終於鼓起勇氣開啟了地窖,只是入眼的卻是被完全破壞的房子,還有那躺在門外一對夫婦。
“爹孃。”杜千痛心的跑過跪在地上,淚水溢滿了眼眶。
東方騫走到杜千身邊,雙膝一彎重重跪下,砂石磕破了他的膝蓋,本該是極痛的,可他卻恍若不覺,依舊雙目無神的跪著。
“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