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方便。”
廖丁無奈應諾,站到了方敬堯身邊。
方敬堯卻梗起脖子喊道:“不必,才不用你們假好心。看你們一個個衣著光鮮,就我一個人變成了血人。你們故意整我!”
喊完這話,方敬堯布了個護罩將他自己罩住。
蕭容就背過身去,“蓮青子,飛起檢視其他地方是否也已經清理完畢。廖丁,照顧方敬堯,讓他安全見到方前輩。其他人等我命令,準備隨時出發。”
眾人應諾。
不多時方敬堯撤掉護罩,又恢復了乾淨整潔模樣,見眾人都在等他,冷哼一聲,驀然騰空而起,向著青雲方向飛了過去。
蕭容面不改色,掃了一眼剩下的八個築基修士,“出發。”
說完就身形一晃,在原地消失了蹤跡,下一刻蕭容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青雲附近,而方敬堯才飛出了十數丈。
吳氏兄弟樂了,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人被笑的莫名其妙,廖丁忍不住問道:“你們三兄弟笑什麼?”
吳氏三兄弟異口同聲說到:“咱們這個凌前輩實力非凡,又能忍。可還是被這個方紈絝給氣著了。”
他們三兄弟竟然給方敬堯取了這麼一個綽號,廖丁聞言一怔,也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幾聲就收斂了笑意,使勁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呸,我老廖也算見多識廣,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我見多了,奶奶的剛才還打我,說我們故意不救他讓他出醜,又罵凌前輩無能,什麼玩意兒!凌前輩最好不要留他,否則我早晚弄死他!”
方才眾人忙著殺妖獸,還著不知道方敬堯方才惱羞成怒的表演,聞言咋舌。許久之後,蓮青子才輕輕嘆了口氣,“他早走早好,否則咱們遲早被他害死!”
聽蓮青子說完,眾人都點頭贊同,一邊飛起一邊議論起來,在這場廝殺的共同經歷,和對某人共同的厭惡中,培養出了默契的萌芽。
回到青雲之上,蕭容見莫無風和齊正嚴都已經到齊了,便連忙上前拜見方威,“方前輩,凌雲率九名築基弟子已經滅殺下林鎮後方的妖獸,前來交差。”
方威看了一眼蕭容,見她神色平靜,身上沒有半點鬥法痕跡,好像從未出去廝殺一般,便問道:“可有傷亡?”
蕭容低頭道:“晚輩慚愧,晚輩下屬方敬堯被五階蟒蛇毒牙擊中受傷,已服下蛇膽解毒。其他並無傷亡,九名築基弟子隨即便到。”
方威讚許的點點頭,“不錯。你先退在一邊。”
見蕭容依言退下,方威重又板起面孔,帶了幾許申斥的意味說道:“莫小友,你盡心滅殺妖獸是好的,可是你也是領隊,切不可再如此行事。好了,你去看看你的那位受傷的屬下吧。”
方威此語雖然音調不高,申斥意味雖有卻也不明顯。可青雲之上修士眾多,個個都長了一副賊尖的耳朵,聞言都將各種各樣的目光投向莫無風。
莫無風繃著一張臉,甩手離開,走到一邊去看他的下屬去了。說是看,卻一動不動的對著他們,反而將他那些師侄們弄得臉色忐忑起來。
蕭容垂著眼簾,一言不發。方才她一直在留意莫無風和齊正嚴身邊的情況,知道莫無風為了擊殺那個化形妖獸,鬥到酣暢之時,竟然伸手抓過一個倒黴的弟子扔向那個妖修。
那個妖修忽然化成一條細如指尖的小蛇,當場洞穿了那個倒黴弟子的胸膛,然後消失不見了。莫無風掘地三尺,卻什麼都沒有發現。而那個弟子雖然沒死,又及時被同伴救助敷藥,卻也已經重傷,不是三五日的療養就能康復的。
齊正嚴死了一個屬下,是一個築基初期的年輕修士,被一頭黑熊撕得死無全屍。
相比而下,蕭容處是傷亡最輕的。只不過馬上也就要變成最不平靜的一處了,蕭容有些嘲諷的想著。
果然,不一會兒,方敬堯就飛進青雲,他一進來,先是看了一眼莫無風處的情況,見那邊人員都在,不禁臉上一黯。卻又瞪了一眼束手站在方威身邊的蕭容,急乎乎的撲到方威前面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淚唰一下就流了下來,帶了哭腔的喊道:“方前輩,你切莫要相信凌前輩的話啊,事情不是那個樣子的啊。”
眾人詫異,雖然礙於方威的威懾而不敢大聲喧譁,可是低聲喋語卻是免不了的。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
“咋了?他傻了啊?”
“興許吧,剛才中毒了都,毒氣攻心又攻腦……”
方威沉下臉來,冷聲喝道:“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到底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