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俏臉一紅,秋波如水的望著黃天虎道:
“虎哥,我和你那青妹比誰漂亮?”
黃天虎沒想到白小媚會這麼直截了當的問他,於是極認真的回答道:
“你倆一樣美,美得我不能分辨!”這也是他的真心話。
見黃天虎那認真的樣子,白玉媚用手一摸自己花般容貌,有點不甚相信。自忖道:他們都說我容貌天下美豔無雙;見到我無不口水直淌;怎地還有一個與我一般。而且相貌酷似的人?於是一語雙關道:
“真的?”
黃天虎認真道:
“真的。你不僅與青妹一樣漂亮,而且還長得一模一樣,真如一個傾城,一個傾國的姐妹花!”
白小媚柳眉一揚,脆笑道:
“看不出你還真的會哄女孩子開心!我現在要你發誓,要像對待你那青妹一樣對待我!”
白小媚見黃天虎總是將青妹放在前面說,心裡多少有點嫉妒,但也無可奈何。
黃天虎果真舉起手發起誓來。
白玉媚輕叫一聲,投進了黃天虎的懷抱,用自己的丹唇蓋上黃大虎的朱唇。
處女的幽香,幾乎使黃天虎醉倒,黃天虎情不自禁的摟住白小媚的腰肢。
白小媚身子一顫,全身酥軟,櫻唇潮溼,閉著眼睛。
黃天虎必竟是個熱血男兒,凡夫肉胎,那經得起白小媚熱情如火的誘惑,攔腰抱起白小媚放在床上。
白小媚不勝嬌羞,嬌喘微微,吹氣如蘭,柔聲道:
“虎哥,別急,將蠟燭熄了。”
黃天虎依言熄了蠟燭,房子裡灑滿了月亮的清輝,迴轉身去,白小媚已玉體畢露躺在床上,彷彿也染上了月亮的清輝,發出瑩瑩的柔光。
黃天虎初經男女之事,分開白小媚的玉腿,呼吸越來越急促。
白小媚身子一顫,彷彿整個人緩緩地從萬丈懸崖落下。浮雲朵朵從身邊飄過,又覺得自己像一根琴絃被人越撥越緊,幾乎斷了。
結果真的斷了,白玉媚一聲輕叫。
一場暴風雨終於來臨,如白浪滔天,黃河決堤,大地沉淪……
第二天清早,陽光照進房裡,兩人才起床,想起昨夜的巫山雲雨,均覺得不好意思。
忽然,白玉媚將一塊沾有處女血的白手絹遞給黃天虎道:
“我要你將它永遠留在身上!”
黃天虎果真裝進口袋,兩人又親熱一番,白小媚容光煥發,偎在黃天虎的懷裡,幸福極了。
黃天虎一扳白小媚道:
“小媚,你那汗血寶馬從哪裡來的?”
白玉媚身子一扭,跟著小嘴嚷道:
“是不是又在擔心你的青妹?”
黃天虎嘆氣道:
“師父囑我要照顧好青妹,沒想到她一”
白小媚所作的一切雖然是受別人指使,這一切黃天虎還矇在鼓裡,但她對黃天虎已深深動了少女真情。
儘管是陰謀,但真情怎能抗拒,何況已有魚水之歡!
白小媚略一思索,柔聲安慰道:
“想你青妹是五奇傳人,武功已臻絕頂,就是碰到什麼麻煩,也不要緊,這血汗寶馬說來是我從她那裡偷來的。”
黃天虎興致大增,坐起身子道:
“你偷的?!”
白小媚嫣然一笑,百媚頓生,嬌聲道:
“我一路遊山玩水,閒得無聊;見路邊餐館外拴著一匹好馬,當時,我還不知道是血汗寶馬,就偷來了,一路疾奔,沒想到遭一個沒有眉毛的瘦老頭的暗算。”
黃天虎心想:肯定是青青已從穿雲燕手裡奪回血汗寶馬,在路邊用餐,說明青妹已沒有危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白小媚從小在陰謀堆裡打滾,焉不知黃天虎心裡想什麼,但自己目的已達到,黃天虎絕對不會忘記與他發生了關係的女人,她要用一縷情絲捆住他,將他牢牢的拴住,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千古之理錯不了!從黃天虎的眼神中,白小媚無比自信,得意地笑道:
“虎哥哥,你又不高興,我只是一時貪玩,這馬我不要就是了,由你轉交給青姐姐,代我向她賠不是,你總該滿意了吧!”
黃天虎愕然道:
“小媚,你要離開我?”
白小媚心頭一熱,嘴裡卻說:
“我可沒說要嫁給你。不過,現在生米已作成了熟飯,就怕你是個薄情郎!”
黃天虎心想: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