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商秋雲和左岸公然**,程青除了嫉妒還是嫉妒。
他的兄弟挖了自己的牆角,還惦記了他的女人這麼長時間,更算計了他的婚姻。
如今他身為導演,竟還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戲裡**。
這種陌生的情緒讓他惶恐,他感覺到自己正在失去,發現自己無力再留她。
左岸遠遠看著程青在抽菸,眸色深沉,閃過譏誚的諷意。
直到商秋雲的臉突然出現在他跟前,他回覆常態,把她的臉推遠一些:“怎麼這樣看我?”
“你剛才的表情好嚇人!”商秋雲若有所思地看著左岸。
她從來沒見過左岸這樣的表情,像是徹底換了一個人,有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陰冷和深沉。
“你眼花了。”左岸淡聲回道,沒看商秋雲。
“我看得很清楚,你少裝了。喂,你和程青有仇嗎?”商秋雲不著痕跡地問道。
本來她就覺得左岸突然間幫她忙,想不出一個道理。
但剛才左岸看程青的眼神,那根本不像是兄弟,更像是在看仇人,所以才有此一問。
“我和他能有什麼仇?你是拍戲拍多了,腦子抽了吧?”左岸回得雲淡風清。
商秋雲靜默片刻,突然緊盯著左岸的耳朵,在上面摸了一把。
她這一摸,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現象,她小聲驚呼:“又紅了。”
原來左岸的耳尖就是他的敏-感點,稍微摸一下就泛紅了。
左岸這時哪還有此前的淡定,沉下臉喝道:“你幹什麼?!”
“就是摸一下,你又不會死,有必要大驚小怪?對了,我其實很想問你,你談過幾次戀愛,交過幾個女朋友啊?”
左岸這回沒回答她的問題,轉身就走人。
“是太多了,數不出來嗎?”商秋雲好笑地跟在左岸身後問。
左岸頓下腳步,冷聲回道:“我以前沒談過女朋友,你是第一個!”
拋下這句話,左岸頭也不回地走了。
商秋雲喃喃自語:“說得也是呢,只需要打一炮,不需要給名份,那樣沒壓力啊。”
也只有她這種人才認死理,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一定要是男女朋友關係才能發展不一樣的感情。
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她被柳非煙叫了過去,提醒她吻戲又要繼續了。
再一次入畫,商秋雲淡定了很多,把自己投入了角色當中,也把左岸當成了戲中她求而不得的男主角。
她吻得強勢而動情,這回一切都很順利,除了左岸突然間對她伸了舌。
她怔了片刻,感覺左岸的舌頭很不規矩地在她嘴裡肆虐。
她明明記得劇本中男主角對她這個女配沒有感情,男主角唯一喜歡的女主角,被她這個蠻橫的女配強吻,怎麼可能回應她的吻?
她打了個冷戰,強忍著不自在才沒推開左岸。
這一次,這段難纏的強吻戲份終於透過了,讓她大鬆了一口氣。
柳非煙遞給商秋雲茶杯:“怎麼了?”
拍完吻戲後就在犯傻,這丫頭很古怪,難道是被左岸佔了便宜?
拍吻戲和床戲,一般都是女演員吃虧,遇到一些素質差的男演員,被非禮是家常便飯的事。
但左岸看著不像是這樣的男人,商秋雲不至於被左岸佔便宜吧?
商秋雲壓下心頭的古怪,抬頭尋找左岸的蹤影。
這一看,發現又有兩個新人女演員正圍著他轉。他站在那兒,氣質出眾,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隔得有點遠,看不清他的眼神和表情。
“左岸平時看著像是正經人,卻總招惹很多的女人,好像每次看到他,他周圍都有女人。究竟是他到處留情,還是他有招蜂引蝶的特質?”
柳非煙說著,悄悄窺探商秋雲的表情。
商秋雲低哼一聲,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我覺得左岸這個人不像表面上那麼無害。”
她忘不了此前無意中看到的左岸,和平時的漫不經心完全不一樣。
這樣的男人,比程青還可怕。
最起碼程青想要什麼會表現在臉上,但她甚至不明白左岸為什麼要幫她。
跟這樣一個心計深沉的男人同居在一起,她突然間有點後怕。
“好歹是官二代,怎麼可能簡單?無論如何,你要懂得保護自己,別傻傻地被人騙身失心還在幫人數錢。”柳非煙輕聲叮囑。
商秋雲瞟一眼柳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