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柳非煙一臉懵圈地被沈妄言帶進了主臥室,直到沈妄言鎖上房門,把她壓在牆上狂吻,她才明白過來所謂的試婚是這麼掉節操。
“還是等大哥手傷好了再來試吧……”沈妄言的唇舌許久才離開她的唇,她氣喘噓噓地道。
“知道我受傷你就該主動一點。”沈妄言說著,張開雙手:“幫我脫!”
柳非煙極為無奈。
她上前一步,幫沈妄言解了一衣釦,看到他胸前的結實胸肌,呼吸有點困難。
她知道這個男人顏值高,身材好,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現在近距離地看,還要幫他把他身上的那些遮羞布給親手脫了,這讓她不知所錯。
“害羞了?”沈妄言看著女人粉粉的耳尖兒,心情極好。
柳非煙的頭又低了一點,好不容易把他的襯衣給脫了,又要幫他脫褲子。
脫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他的那個部位,居然就有了反應。
他更是曖昧地把她壓在牆上,身上像是著了火,一邊吻她一邊問:“大不大?”
“流氓!”柳非煙紅了臉。
這個男人下流得很。雖然私生活很檢點,但在床上非常放得開,什麼葷話都能說得出口。
“待會兒讓你爽到飛起,你就會喜歡我對你耍流氓了……”
柳非煙又窘又羞,終還是學不來他的厚臉皮。
她再被他堵住了嘴,被他親得雙唇又腫又癢。不過他這次很有耐性,沒有隻顧自己快活,而是做足了前-戲,直到她的興致也被挑起,他才撲她在牆上,狠狠要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