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作怪。
沈妄言如此這般對黎文澤交待一番。
黎文澤聽了,不覺長嘆一聲。
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為了一個女人,沈妄言不做正事,大半天不上班也就算了,還要為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
只是,他家少爺的命令就是聖旨,他不得不從。
於是,四十分鐘後,臥室內出現了奇異的一景。
柳非煙靠在枕頭上,看著室內清一色身穿白大卦的女醫生,有點懵圈。
沈妄言這是打哪兒找來這麼多的女醫生,有必要這樣勞師動眾嗎?
黎文澤輕咳一聲,一一為柳非煙介紹:“這位是軍區一院主任醫師、這位是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這位是東城醫院的教授……”
在場的女醫生有十幾個之多,全都簽了保密協議,今天在夢園看到夏煙雨的這件事,不能向外界任何人透露半個字。
當然,他也是以這種方式告訴這個女人,沈妄言為了她做的事太過,讓她好自為之。
柳非煙的臉色很難看,不時瞟向杵在一旁悠哉遊哉的沈大公子。
她敢篤定,這該死的臭男人在懷疑她裝病,所以才找了這麼多女醫生過來給她看病。
最鬱悶的是,他竟用權勢來砸她。
他隨隨便便就請了這麼多的大人物為她這個小演員看診,還要在一旁看好戲,讓她好鬱悶。
她感覺自己就是孫悟空,沈妄言就是那如來佛祖。她再怎麼折騰,也翻不出這個男人的手掌心。
等到所有醫生為柳非煙診斷完畢,才向沈妄言出診斷報告。
經所有醫生診斷:柳非煙沒有生病,好好的,非常健康。
黎文澤送走所有醫生後,沈妄言在床畔坐下,勾唇淺笑:“裝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