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言激動地抱著柳非煙香滑的臉狠狠親了幾口,心滿意足地抱緊她嬌軟的身子。
看來肉償這方式選對了,不枉他這麼賣力地討好她,奉獻自己的身體。征服女人心的捷徑,果然是心債肉償,再貼切不過。
第二天柳非煙睜開眼,發現沈妄言不見蹤影,一打聽才知道,沈妄言早早就去了公司。
到了下午五點,沈妄言回到夢園,而柳非煙已經裝扮妥當。
她身穿一襲淡藍色露肩晚禮服,纖腰素裹,面若春桃,美目流轉,俏生生地靜立於客廳,宛若出水芙蓉。
沈妄言眸色微黯,再一次發現,這個女人身上總有發掘不完的驚豔。
他強壓下心頭的悸動,狀似漫不經心地走到她身旁:“好看。”
他的女人,穿什麼都美。就算搭一塊抹布在身上,也難掩她天生麗質。
隨後,沈妄言把柳非煙叫到主臥室。
柳非煙以為他要跟她商量什麼重要的事,誰知沈妄言在更衣室裡隨意挑了一套西裝,就這樣當著她的面把扒光了自己。
最可恥的是,還故意放慢了動作,典型的以***人。
柳非煙一臉黑線,索性背轉身體,以為這樣就不必再看那可恥的一幕。
怎知姓沈的奇葩光著身體跑到她跟前,再以撩人的姿態,以最慢的動作穿上衣服。
到最後,柳非煙索性大方地看著這個男人賣弄美色。
這麼奇葩的男人,也是世間少有。
沈妄言見自己這樣撩都沒辦法讓這個女人含羞帶怯,瞬間有點鬱結。
是誰說美男計管用?他剛才根本就是自取其辱。看這個女人嫌惡的眼神就知道,她對他的美色一點也不感興趣。
昨晚上她還在他身下哭泣求饒,怎麼一天的功夫,他的美男計就不再管用?
柳非煙很快發現沈妄言的眼神變得兇殘。
剛剛還以撩人的姿態在撩她,這麼快就演繹變臉絕學,至於嗎?
“我目前和林落有法定的夫妻關係。待會兒在宴會上,希望大哥能和我保持適當的距離。沈爺爺的宴會大概快開始了,我們出發吧,遲到不好。”柳非煙不想再和沈妄言起爭執,提起正事。
沈妄言這才壓下心頭的惱意,想牽她的手,卻被她避開。
他惡狠狠地瞪她一眼:“你什麼意思?!”
吃幹抹淨後想不負責任嗎,這樣的惡習是什麼時候養成的!
“我們還是分開走較好,畢竟我現在是有夫之婦……”柳非煙說起“有夫之婦”四個字,底氣不足。
見沈妄言的臉色又黑了三分,她索性低頭出了主臥室。
還好,這一次沈妄言沒有跟她唱對臺戲,而是遂了她的意。他先去宏園,她落後他二十分鐘的車程。
柳非煙進宏園的時候,賓客已陸續登場,卻也熱鬧。
沈老爺子在東城聲名不減,他舉辦壽宴,全城權貴幾乎都已到場。
柳非煙看得眼花瞭亂,這和上次葛從雲的生日宴不一樣。
上回也算熱鬧,但此次沈老爺子的壽宴完全不在另一個檔次。
而沈妄言的身邊,早已圍了一堆人。
剛開始她還沒看出問題,時間長了,就發現圍著沈妄言的多數都是妝容精緻、衣著光鮮,又不失貌美的女人。
眾多美人當中,她只認得一個程茨。
她也是圍著沈妄言眾多美人中的一個,巧笑嫣然的樣子,有大家閨秀的溫婉可人,也有清雅貴氣。
柳非煙在宴會場轉了一圈,發現自己格格不入,就像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外人。
這個世界衣魅光影,處處透著奢華與高貴,她只能遠望。
怔了片刻,她去到食物區取食,安靜地坐在角落埋頭苦吃。
直到有人擋住她眼前的光線,她抬頭看向對方,是沈安寧那張倨傲的明豔臉龐。
“看到沒有?這是我爺爺為我哥舉辦的相親宴。全城民媛都聚集在此,每一個都比你美,家世也比你好,你拿什麼配我哥?”沈安寧高高在上地俯視柳非煙。
她看人時的眼神,跟沈妄言的眼神一模一樣,很拽,目空一切,到底是一家人。
柳非煙不想起爭執,埋頭繼續吃美食。
下一刻,沈安寧突然奪走她手中的食盤:“吃吃吃,你除了吃和勾引男人,還會什麼?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哪隻眼睛瞎了,居然看上你這麼一個不安於室的賤人——”
柳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