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非煙懷上妄言的孩子,就由不得她作主了。”
黎文澤開的是擴音,聞言看向沈妄言。
沈妄言卻搖頭:“這個方法不行,只會把她推得越來越遠。我還是得用誠心感動她,不能偷步。”
他從來沒給過柳非煙安全感,在她最愛他的時候,他以最殘忍的方式推開了她,他欠她的,一定要用真心還回來。
追柳非煙的這條路,沒有捷徑可以走。
這一刻,沈妄言很清楚自己該怎麼做,他也知道自己欠柳非煙什麼。
當沈妄言趕到片場,遠遠看到柳非煙的那一瞬間,他焦慮不安的心沉澱了下來。
他提著早餐去到柳非煙跟前,無視眾人看他的異樣眼神:“非煙,先吃早餐,身體要緊。”
柳非煙不料沈妄言會這麼直白,她接不是,不接也不是。
“拿著。”沈妄言說著,把早餐塞在柳非煙的手裡。
“我吃過了。”柳非煙把早餐塞回沈妄言的手裡,走了開去。
沈妄言怔了片刻,若無其事地把早餐遞給黎文澤。
柳非煙坐在化妝室,才化完妝,正要離開,這時沈妄言入內,手捧嬌豔欲滴的紅玫瑰,遞到她跟前:“昨天勞煩你照顧我,謝謝你。”
柳非煙沒有接花,淡聲回道:“就算是陌生人病得這麼嚴重,我也不會視而不見。”
沈妄言笑著點頭:“是啊,你就是這麼善良。”
他把花塞在她手裡。
柳非煙終還是接了,隨後又把花遞給化妝師:“送你。”
化妝師早看傻了眼,不明白眼前這唱的是哪一齣。
總不成沈妄言在追柳非煙吧?
“麻煩你幫非煙把花插好,謝了。”沈妄言對化妝師笑道和藹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