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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麼東西的影子一樣。

在七月見到初月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是天空競技場的裁判了,可是,她依然很拼命。

七月看著這個女孩,在鍛鍊時,是那麼的努力,在做裁判時,又是那麼的認真,在知道能為西索的比賽做裁判時,是那麼的雀躍,在西索比賽時,是那麼的緊張,然後,在被西索重傷時,是那麼的迷茫,在死亡前,是那麼的不甘……

她覺得很悲哀,可悲哀在哪裡,卻又說不上來。

七月擁有類似於鬼魂附身的能力,雖然這個附身是暫時的,對於俯身來說,念能力者的身,七月其實是上不去的,因為對方的靈魂太為強大。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如果,對方本身願意將身體借給七月,全身心的接納七月的靈魂的話,那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就意味著,七月要暴露自己的存在,並且暴露自己的能力。

她是從來都不會做這種危險的事的。

可是,當著個瀕臨死亡的女孩,幾乎低語地請求道:“最起碼,讓他知道……我的心情。”的時候,七月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顯形,為什麼會開口,即使她只讓初月一個人看得見她,聽得到她的聲音……

一切,其實早已是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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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身體的內在已經被西索的幾拳打得破爛不堪,但是,這對於七月來講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畢竟,上次在愛德華脖子都被西索扭成渣的時候,她不也是用了愛德華的身體狠狠地捅了西索嗎?

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這種附身的身體,對於七月來說,就像是屬於她的玩具一樣,任她調節。

雖然死人的身體七月也是不能附身的,但是,這具身體只是接近死亡而已,因為初月本身就是念能力者,再加上七月的附身而灌注進的更多的靈魂之力,這具身體,顯然還能用用,直至它自然死亡。

所以,在外人的眼裡看來,這個今天剛送來的,本來生命體徵已經微弱的女子,突然睜開了眼睛,三下五除二地拔下了插在她身上的針頭和管子,生機勃勃地一個後滾翻跳下了床,踢踢腿,扭扭腰,一副剛起床做早操的樣子……

幾乎所有目睹這一狀況的人都僵硬住了,他們的下巴和眼睛,鋪滿了整個病房。

七月回過頭,給了一個嫵媚的眼神,展顏一笑,然後,她頭也不回的就撒丫子逃跑了!

要知道,雖然她現在頂著初月的身體又蹦又跳的,可是,這全是因為她附了身的緣故,這具身體內在依然是破爛成一團,碎裂成一團,很有可能跑著跑著就出現從嘴裡流出了一點內臟,再擦擦乾淨繼續跑的現象的……

所以,她完全不敢讓醫生來檢查……

不過,感覺著自己用念力飛速奔跑的那種暢快,七月還是很興奮的笑了。

念力和靈魂之力,其實在某種意義上是同一種東西。念能力強大的人都有著強大的靈魂,反之,七月也能讓靈魂之力呈現出唸的形式。

所以,初月本身的念,加上七月的靈魂,這可不是強了一點點啊……

以前用普通人的身體的時候,即使知道這個理念可行,但卻總不能成功,現在,念能力者的身體……

果然是……非常的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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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沒有想到,她頂著初月的身體會到天空競技場以後,第一個遇到的人,竟然會是西索。

這個男人,扭著腰,哼著怪怪的音調,緩緩地從天空競技場裡面走了出來。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七月一眼。

正確的說,是完全無視了這個幾小時前就被他傷害至深的身體。

七月知道,他並不是故意無視,他是真得不記得了。

西索,從不記憶已經結束了的遊戲,他沒有過去……

當西索緩緩地來到七月面前的時候,七月恍惚閃過一個念頭,他……是不是也已經不記得幾星期前的那個戀愛遊戲了……是不是……也已經忘記她了……

可是,當西索真正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的腦海卻又一片空白。

在那一瞬間,一個女孩低低的祈求閃過她的大腦:“最起碼,讓他知道……我的心情。”

對啊,七月混亂地想起,她已經答應了初月了,用她的身體,讓西索明白她的心情,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她要代替初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