攣所帶來的噁心感,不僅如此,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都在暴動著,讓她感到一陣陣的抽痛。
過了一會,七月覺得自己似乎稍微好點了,她動了動腰,好像是想坐起來,但一陣突如其來的反胃使她忍不住乾嘔起來,泛出了一股股氣味刺鼻的胃酸。
乾嘔這種症狀一旦開始,好像就停不下來了一樣,七月嘔得這個肩膀都抖動了起來,彷彿要講心肺一起吐出來一樣。
直到她將全身本來就所剩無幾的氣力全部耗盡,她才軟軟地又倒回了床上。
算了……
這一次,她仰面朝天地喘著氣,四周一片安靜,她又回到了黑暗中,她什麼都看不見。
每一次離體歸來的時候,面對身體格外的虛弱,面對自由過後更突出的寂寞和黑暗,她總是感到一陣難以言明的空虛。
明明什麼也看不見,她依然對著天花板的位置瞪大著眼睛,一眨不眨,沒有人知道,每一次的這個時候,她都在想些什麼。
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著,似乎就想以此來度過那短暫,而又漫長的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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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不得不說,命運就是喜歡捉弄人的。
當一個小時之後,七月的靈魂來到西索旁邊的時候,她立刻嚇了一大跳。
是愛德華,他們竟然已經打起來了。
老實說,這是七月第一次看到愛德華的“超能力”,愛德華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在他的手上,他的拳頭上帶著一副骨節上聳立著鋼釘的拳套。
七月一眼就看出了這幅拳套是愛德華的能力凝結出來的,它幾乎和他完美的結合成了一體。
一直以來,由於愛德華那種溫和的性格,即使知道了他是超能力者,感覺出來他的靈魂之光還不錯,七月也始終沒把他想象成一個這樣的強者。
可是,即使是這樣的愛德華,在這個叫做西索的男人面前,也彷彿只是一個笑話。
西索沒有用任何的武器,甚至連這幾天天天奉獻給七月的撲克牌都沒有拿出來,他只是用肉體直接對抗著愛德華的攻擊,任由那一根根鋼針在他手上劃出一條條血痕,甚至捅出一個個洞。
可是,無論是七月還是愛德華他們都知道,這個男人完全沒有認真起來。
愛德華每一次每一次的攻擊,都能帶出一道傷痕,卻從來都沒有傷害到對方的任何一個要害。
他站在那裡,放肆地笑著,彷彿那流淌出來的鮮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