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道:“沒想到我的洞房會是這麼過的!真是命苦呀!”說完伸手從袖子裡掏出個雨傘模樣的東西,然後向頭上一甩,同時口中念道“以我劉雲峰的名義,命你撐出一塊天地,走!”
待劉雲峰的話音剛落,那個雨傘模樣的東西突然慢慢變大,直到達到可以罩住大床才停了下來,然後由上向下嚴嚴實實地把大床和床上的眾人罩在了裡面。
……
“啊!”第五聲尖叫從那個被罩住的大床上傳了出來。
此時,已經是劉雲峰迴來的第五天了。
尤德海和他的一幫子兒兄弟們在這五天裡,一直守在劉雲峰所處的屋子外面。當第一天早上從屋裡傳出來尖叫聲時,尤德海第一時間就起身闖進了屋子。然而,沒過一會兒,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滿臉通紅地跑了出來。他的那幫子兒兄弟都莫名其妙地問他裡面到底怎麼了,這位老哥吭哧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盟主洞房呢!”
隨即這幫漢子都憋不住笑了起來,可還沒笑兩聲,就有被尤德海給攔了下來,他滿臉怒氣地輕聲道:“你們想死呀!笑得這麼大聲!要是讓盟主和堂主們聽到了,就算盟主不治你們,可那幾個堂主都是女人家,臉皮兒薄得根紙似的,聽你們在這裡哈哈大笑,還不起死了。別人我倒是還不怎麼擔心,可那個黃堂主可是堂裡有名的夜叉,她要是鬧起來,那怕是連盟主都救不了咱們。”
尤德海這幾句話一說,頓時就把著一幫子兒大漢給嚇住了,婉兒的事蹟他們可是耳聞了不少,要是他們剛才地笑聲真的被婉兒聽了去,那他們的下場絕對可以用“萬分悽慘”這四個字來形容。所以他們連忙低下頭去,望著不住發抖地雙腿,後怕了好半天在緩過勁來。
就在尤德海等人在外面提心吊膽地傻待著時,屋裡的大床上,發出尖叫的令狐彩兒也傻呆呆地看著全身赤裸的劉雲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了。
“彩兒,快打坐運氣,將體內的真氣匯入正軌,不然我十二個時辰的努力就白費了。”劉雲峰一邊說著,一邊又拉起身邊的徐莫顏並開始脫她的衣服。
“你這是做什麼?”令狐彩兒聽到劉雲峰說的話,又看他得舉動,不僅一臉茫然地道。
劉雲峰聽到令狐彩兒的問話,不僅苦笑著道:“做什麼?除了洞房還能做什麼?”
“你……”令狐彩兒一聽洞房二子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也是一絲不掛,不僅滿臉通紅,雙手一抱胸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怎麼樣了?”劉雲峰賊賊地笑道。
“你……你怎麼能在我們都昏過去的時候對我們做那個呢?”令狐彩兒眨著一雙幽怨地秀眼對劉雲峰說道。
劉雲峰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還不是你們鬧得,要不是你們各個都耗盡了真氣,我何苦要過這樣的洞房呢?苦呀!洞一次房就要十二個時辰,而且還要連續洞五個,這個活罪比我師傅的那個魔鬼式訓練都難熬!”
“哼!你那也叫遭罪?分明是在給你自己找藉口。你就是想借機欺負我們。”令狐彩兒一邊拉起身邊的被蓋在自己的身上,一邊委屈地說道。
“冤枉呀!我怎麼就藉機欺負你們了,我要是我那個的話,你們都會因為沒了真氣而慢慢變老,最後衰竭而死的。”劉雲峰一臉無辜地道。
令狐彩兒聽完哼了一聲,道:“你騙人!我們的真氣明明就是自己連出來的。用沒了再練就是,怎麼就會衰竭而死呢?”
“哎呀!怎麼說你才信呢?”劉雲峰鬱悶地搖了搖頭,一邊脫去了徐莫顏的最後一件衣服,一邊思索著要如何讓令狐彩兒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
“怎麼?編不出來了?”令狐彩兒說著看了看已然全身赤裸的徐莫顏,接著對劉雲峰道:“既然編不出來了,你還不把莫顏妹妹的衣服給她穿上,要是一回她起來看到你對她這樣兒,她非把她所有的毒藥都喂到你的嘴裡不可。”
劉雲峰一聽令狐彩兒提到徐莫顏醒來,馬上想到了證明自己的方法,於是連忙說道:“彩兒,你要是不信我說的,可以試著去探探她們幾個的脈搏,但切忌不要用你體內的真氣去試探,那樣會震死她們的。”
令狐彩兒聽劉雲峰說完,便毫不猶豫地伸手搭在身邊憐兒的手腕上。然而,這一搭可把她給嚇了夠嗆。
原來憐兒此時根本就沒了脈搏,就如同死人一般。
這下令狐彩兒可急了,她連忙看向劉雲峰,焦急地問道:“怎麼憐兒沒有脈搏呀?她不會是已經……”說著眼睛裡的淚水已經不住地往外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