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纓韜和葦兒這是已經來到了床邊,葦兒分別查視了徐莫顏和憐兒的脈搏,見和令狐彩兒等人一樣,便放下心來,柔聲說道:“峰大哥,你不要擔心,她倆和彩兒她們一樣,都是因為全力施為救你而脫力所致,我想只要等她們真氣恢復過來就會沒事的。”
“什麼?她們的真氣好有多少?”劉雲峰本已紅暈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焦急地問道。
“這……”葦兒又探了探憐兒的脈搏,猶豫地說道:“很微弱,我無法感應。”
劉雲峰頓時就呆了,好半天才緩緩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看來只能如此了!”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劉纓韜在一邊看著劉雲峰莫名其妙的神情,心中十分不解地問道。
“這些我以後再和你們說。葦兒,麻煩你將她們都抱到大床上去。纓韜,你到外面幫我檢視一下四周的情況,然後回來告訴我。”劉雲峰說完便閉上了雙眼,專心調運起體內那僅有的一點真氣來。
葦兒一見劉雲峰閉上了眼睛,就明白他可能是在運氣療傷,也就沒敢打擾,徑自一個個將倒在地上和床邊的令狐彩兒等人搬上了那張大床。
劉纓韜也很識趣地走出了房間,到屋外一聲呼哨,叫來一直在客棧前院藏著的六大劍豪和尤德海,以及尤德海的那些剛剛完成任務回來的兄弟們。
尤德海一看著房上地下到處都是屍體,不僅傻了眼,一臉的驚訝道:“我的媽呀!這,這是怎麼了?哪來的這麼多人?我說纓韜老弟,你怎麼早不叫我們呢?堂主她們都沒事吧?”
“呵呵!沒事,都在屋裡陪大哥呢!這些都是跳樑小醜,還用不著尤大叔動手,您只要叫您的兄弟清理一下院子就行了。”劉纓韜笑著說道。
“這些是跳樑小醜?我說劉少俠啊,你知道他是誰呢?”在一邊已經揭去一個黑衣人面紗的魯平驚訝地說道。
劉纓韜頓時被他的口氣勾起了好奇心,於是笑著問道:“魯老認識此人?”說著還向那個被摘了面紗的黑衣人看了兩眼,可怎麼看也不認識。畢竟,他才剛剛出道七年,而且又很少在江湖中走動,這次要不是爹爹的好友範伯伯出了事,他也不會出現在出現在蒼梧郡。所以,要叫他認識這地上躺著的黑衣人,那還真有點兒難。
“此人號稱塞北狂俠,早在三十年前就已名動江湖,我當時就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他那一手狂雷劍法果然了得,我自認不是他的對手。”魯平說著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劉纓韜道:“你不要說著他是你殺的。”
劉纓韜嘿嘿一笑,道:“不是!”
“那是誰殺的?”在一邊的尤德海好奇地問道。
“內子葦兒,是她拿絲帶不小心給颳倒的,結果這個塞北狂俠就再也沒有起來。”劉纓韜憋著笑意,裝出一臉無奈地說道。
魯平本來好些的臉色突然紫了。葦兒,這個他們前些天還在追殺的絲毫不會武功的女孩兒竟然現在會毫不費力地殺死比自己還要厲害的武林高手,而且看樣子竟然還是秒殺,因為塞北狂俠的劍根本就沒拔出劍鞘,嚴格地說只拔出了一半。就這麼十幾天,她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孩兒竟然會變得如此厲害。就是想想也讓他魯平感到心驚膽戰,太恐怖了!要不是他現在就在現場,他就是死也不會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怎麼了?魯老爺子兒?”劉纓韜明知故問地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魯平聽了劉纓韜的問話,連忙收拾起心情,隨即站起身來,對劉纓韜恭恭敬敬地擺倒在地,口中說道:“不知劉少俠可不可以也傳授給我等像您夫人那樣的絕技,好讓我等能救出自己的家人來?”
其他五個劍豪一看,連忙反應過來,於是紛紛拜倒在地,同聲說道:“望劉少俠成全。”
“唉呀!幾位快快起來。”劉纓韜不僅被他們弄得驚慌失措,連忙俯身去扶他們。
可魯平等人哪肯就這麼起來,都紛紛繼續哀求道:“請少俠成全,否則我等便長跪不起。”
“唉呀!你們這又何苦呢!求我沒用的!我和內子練的是雙修的功法,根本就不適合你們。”劉纓韜無奈,只好實話實說地道。
六個老頭一聽是雙修功法,都不僅漏出失望的神情,唯有魯平仍是一臉地誠懇,問道:“那少俠可否告訴我等,這雙修功法是誰傳授給您的呢?”
“我大哥呀!”劉纓韜不以為然地說道。
魯平一聽急忙對劉纓韜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少俠指點。”說完站起身來,一臉興奮地自言自語道:“我猜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