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當然,此功名為葵花寶典。”王克說道。
“師父,什麼是葵花寶典啊?”蔣真好奇地問道。
王克神秘一笑,說道:“這可是門奇功,真正的大宗師功法,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便是此功原旨,想不想學?”
蔣真聽得心裡直癢癢,說道:“師父,我就學葵花寶典,求您傳授給我吧。”
“為師既然說出來,肯定會傳給你,不過修煉此功,要做出些許犧牲,你能做到嗎?”王克微笑地問道。
“師父,我不怕苦,只要是大宗師功法,什麼犧牲我都肯做。”蔣真豪氣沖天道。
“很好,”王克點了點頭,“你聽好了,此功第一要旨,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揮刀自宮,那算什——”蔣真驀然停住,望著王克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說道:“師父,我沒聽錯吧,你是讓我揮刀自宮?”
“對,若是不自宮的話,便會****如焚,登時走火入魔,僵癱而死。你還準備練嗎?”王克嚴肅地說道。
蔣真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邊向後退邊說道:“師父,那個徒兒天資有限,大宗師的功法就不修煉了,您自己留著吧,徒兒告辭了!”
說完轉身便跑,生怕王克將他抓住,替他完成自宮,讓他練葵花寶典。
王克嘴角掠過一縷笑意:“臭小子,再和我裝逼,為師就讓你練葵花寶典!你師父泡妞的時候,你還特麼的在撒尿和泥玩呢!”
他是宗師,即便房門關上,也能隔牆傳音,嚇得蔣真跑得更快了,就連冷月凝霜喚他都不敢停住。
戲弄了蔣真一番,王克心情大好,獨自樂了半天,然後開始思索起上官天路與蘭柯叛徒的關係來。
按照冷月凝霜所言,她們在六歲時開始修煉玄女元陰**,至今已經十年了。
那個時候,上官天路已經是大宗師,斷沒有理由讓她們當作爐鼎,只能是給其他人準備的。
而蘭柯寺的叛徒頭陀,卻是在十五年前,將五鬼噬魂經傳播出去,尋人修煉,之間相差了五年。
“難道他們之間認識,冷月凝霜是上官天路為那頭陀準備的?”
王克暗自猜測,不過很快又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與其說上官天路給那頭陀準備爐鼎,還不如說上官天路搶了功法更為合理。”
那頭陀當時不過先天,最多也只是半步宗師,根本無法入上官天路的眼,上官天路怎麼也可能為他準備爐鼎。
最可能的便是,上官天路發現那頭陀有五鬼噬魂經,然後殺人奪寶,這正好能解釋為什麼那頭陀再也沒有出現過。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上官天路會為何人準備爐鼎呢?”王克眼中精光一現,猛地擊了下掌:“應該是至親之人,否則怎會如此上心!”
王克越想越有可能,立刻出去找冷月凝霜,準備問個清楚。
此刻,冷月凝霜正在柔聲細語勸慰蔣真,安撫他那顆受驚的弱小心靈。
蔣真看到王克進來,立刻嚇得跳了起來,躲在冷月凝霜身後,叫道:“師父,我不練葵花寶典,你愛給誰就給誰吧,千萬別讓我練!”
王克看到他臉色煞白,知道這小子真被嚇住了,故意逗他道:“蔣真,大宗師功法啊,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不考慮!什麼大宗師功法我都不練,我就練吸星**!”蔣真語氣十分堅決。
“那可真可惜了,我還打算傳你北冥神功呢,看來我只好傳給別人了。”王克惋惜道。
“北冥神功?”蔣真聽說不是葵花寶典,又來了興致,探出頭來問道:“師父,這是什麼功法,你和我說說唄。”
“北冥神功相當於沒有缺陷的吸星**。”王克說道。
“這個不用犧牲什麼吧?”蔣真心有餘悸地問道。
“不用。”王克說道。
聽到不用做任何犧牲,蔣真立刻躥到王克身前,拉著他的衣袖搖了起來:“師父,我要學,求您教給我吧!”
“哼哼,看你的表現了,”王克撇了撇嘴,“為師進來這麼久,既不請安行禮,也不讓座奉茶,我看啊,你就不要練北冥神功了。”
“別,別啊師父!”蔣真眼珠一轉,嘻皮笑臉道:“咱們這不剛分開嘛,行禮您也嫌煩不是?您快請坐,我這就給您倒茶!”
說著,他便拉著王克來到正座,用衣袖使勁地擦了擦一塵不染的椅子,請王克坐下,然後也不讓冷月凝霜伸手,跑前跑後端水沏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