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隻做米豆生意,這人肉生意,可跟我們沒半文關係。”
梁盼弟的手微微攥緊,但是隨即又鬆開,有這個男人在自己身旁,就不用自己出手打架,她對這個男人,有信心。
“幾位,話不要說的太滿,當心收不回來,且看看這個,你們的生意做還是不做?”
少年自袖裡抽出一封文書,朝著櫃檯上一丟,幾個經濟只當是拿著某位相熟員外的書信,並不當一回事。一位經濟抽著菸袋單手拎起文書放到眼前,嘴裡說道:“我們牙行可是隻做大生意,二三十石的買賣,就算是你拿了誰的書信,我們也不……”
他的聲音忽然停住,臉上的肌肉一僵,嘴裡叼著的羅漢竹菸袋落在青磚地面上摔個粉碎,這名經濟卻也顧不得,只呆呆的看著那文書。身旁的經濟納悶道:“老劉,你怎麼了,莫不是中了邪?”
“住口!你才中邪,你全家都中邪!快去請東家,快去啊!這是……巡撫衙門的公事!”
這份公文外罩大紅封套,上面赫然加蓋著廣東巡撫那枚九疊篆文闊一寸九分五厘,長二寸九分的關防!這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文書,而是巡撫衙門發下來的公事。
不管這牙行如何遮奢,與巡撫衙門交接,卻還是第一遭,又怎麼能不緊張?
陳記牙行的東家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