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防禦作用。即使僕人中沒有羅武那種硬手,但是過去的護院、打手以及從事苦力工作的僕役不少。這麼多人一起衝上來,女保鏢那單薄的陣型肯定會被衝散,到時候這些人自然就不能再指望。
一些楊家的女眷已經忍不住哭起來,那些保鏢並沒執行宋氏的殺人命令,再說現在兩下對峙,再下這命令也未必來得及。宋氏回過頭,目光從一干女子身上掠過。
平日裡與自己勾心鬥角的妯娌,在這個當口不是面無血色就是體似篩糠,有的人在哭,有的人連哭都哭不出來。她們的年紀都還不大,與楊家聯姻,自然也都是大家閨秀,如果被一群僕人汙了名節,怎麼也是活不下去的。是以對她們而言,眼下怎麼看都是個死路。
平素一向弱不禁風又喜好傷春悲秋,因為花凋葉落就會愁眉不展的表小姐文氏反倒沒掉一滴眼淚,只借著幾個女鏢師的身體為掩護,悄悄地拔下了頭上的一根簪子緊握在手裡。低著頭一聲不吭,只是悄悄地拔下頭上的一根簪子。扣兒則面無懼色,不知是強撐,還是心裡已經有了定見。
“扣兒姐,你到這邊來啊,我不會害你的。我帶他們進來,就是為了救你。讓那婆娘把你的身契退還給你,我們再拿一筆銀子走路,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買些田,過自己的好日子去。過來吧,別害怕!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大家都是阿鼻,自己人不傷自己人。你們這些女人讓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