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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麼?”

“我是。”

“林小姐,您的包裹。請簽收。”

我接過包裹,音量正好能讓裡頭的李牧晨聽見:“我的包裹?”

我回頭翻包拿證件,隨後回到門邊簽收。

李牧晨注視的目光在我和包裹間逡巡。我回到客廳,當著他的面拆開包裹,將光碟取出。

我看李牧晨一眼,隨後走到電視機前,開DVD,機子開始讀碟。

我拿著遙控坐到沙發上。

很快,佔滿整個電視機螢幕上,出現了我幾小時前已經看過的香豔無比的畫面。自然,還有那刺耳的呻吟。

第二次看到,我很平靜,可是我知道,站在我身後的李牧晨,並不會平靜。

以他的聰明,不可能猜不到這張光碟意味著什麼。

我就坐在那兒,不說話,也不關機,就盯著電視,緊緊盯著。

最後,還是李牧晨看不下去,抽走我手裡遙控,關機。

我偏頭,對上李牧晨的眼睛,笑一笑:“我很可笑,是不是?”

他臉色慘白,卻堅定的搖頭。

我繼續笑,慘淡地看他:“我不可笑?”

“……”

“哦,你可能不知道,胡騫予的英文名,就叫Dennis……”我理解得點點頭。

隨後,理一理頭髮,站起來,平靜地說:“我們走吧!我不想再待在這兒。”

說完,不等他回應,直接拎著自己行李,離開。

我已經走出家門,正朝電梯間走,李牧晨趕上來,從後頭衝過來,猛地一下抱住我,憐惜的說:“我怎麼可能不知道Dennis是誰?!”

我不說話,只試著掙開他鉗制住我的手臂。

相對於我的平靜,李牧晨氣憤得直喘粗氣:“胡騫予的花是出了名的,為零,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我……”

他打斷我:“離開他就有這麼難麼?為零,他去香港,沒有空聽你說分手的事——這些都是藉口!你想離開,何必要跟他多說,直接離開就好!”

我只能囁嚅:“給我點時間。”

“你到底還在猶豫什麼?直接打電話告訴他!說你們玩完了!要麼就直接離開!為零,我們一起走,離開恆盛,離開胡騫予……”

“……”我依舊不回答,心裡在回想李牧晨脫口而出的那句話:我們一起走,離開恆盛……

我的沉默就像一劑催化劑,助燃李牧晨的焦急。李牧晨鬆開手,將我的肩板過去,要我看他。

我依舊躲著他的目光,可他偏要我正視他:“為零,你到底在怕什麼?我總覺得你在怕他,他到底抓了你什麼把柄?”

這一回,李牧晨是問到點子上了。他這一問,我就不得不考慮,要不要把我父親是林甚鵬的事告訴他。

可惜,李牧晨到底有多少心計,我還不能確定,如果我把自己身份一五一十告訴他,難免他會有所察覺。

多方面思慮,我只說:“牧晨,不要問。我答應你,我會處理好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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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去看望我的父母。

我很久沒有來看過他們。

不過每年都會給墓地管理處寄錢,要他們修葺我父母的墓。

我對母親沒有印象,她死於難產。但我深愛的父親葬在這裡,可也因此,即使回國了,我也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回來看看。

可是,即使很久沒回來過,我還無比清晰的記得通往郊外墓園的路該怎麼走。

在墓園外下車,我步行,徑直去尋我父母的墓。

在人工開闢的山道上走了很久,我抱著精心挑選的那束菊花,終於找到了父母的墓碑。

從鑲嵌在墓碑上的照片看,我的父母是這麼的年輕,臉龐不染一絲風霜。

“爸爸,媽媽,我來看你們了。”我對著照片輕笑,心裡默唸。

今天陽光極好,很溫暖,照在我的臉上,也照在相片上的,我的父母臉上。

墓碑前的臺階上,竟然還放著一束花。白玫瑰。

我有些疑惑,這花很新鮮,花瓣上還有露珠。花束間還插著一張卡片。

而墓園管理處的人,是絕不會在這裡擺放白玫瑰的。

我將拿卡片拿起,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