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是我害怕會失去小慧麼?是我忘不掉過往的小慧的出軌,想要離開小慧麼?還是僅僅因為我太愛她,太擔心失去她呢?
我沒有答案,也不想去思考,因為眼下,還有更讓人心煩的事情去擔憂 — 我和小慧已經失去聯絡一週了。
一週前的那個夜晚,正是迪科把小慧騙到男洗手間,然後用卑鄙的手段相威脅,把小慧恣意凌辱的那一晚。現在,我仍然不敢相信,我那出類拔萃,美豔絕倫的女友竟然被迪科這噁心痴肥的胖子佔有了,可是,那歷歷在目的事實,卻不容狡辯。
那晚的深夜,不知道是誰突然拉開了男洗手間的門,而迪科在得意的和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西班牙語之後就把小慧丟在一旁,滿足的離開了 — 由於隔間的位置,我沒有看見那人的樣子,但是我極為粗淺的西班牙語卻讓我勉強聽懂了迪科的一句話,「……我說的……真的吧?」
那個男人是誰?是迪科的朋友?還是和布萊恩曾經有瓜葛的人?
不管怎樣,那晚我只能又是心疼,又是自責的躲在一旁,等小慧勉強恢復了體力,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帶著一身穢物離開了男洗手間,我才渾渾噩噩的回到了自己家。
一直以來我都把迪科當作一個肥胖愚蠢,讓人討厭又讓人可憐的小角色,可那時,我竟然不得不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友被那胖子用大雞芭姦汙了,我心裡真是又氣堵,又憤懣,讓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 找到迪科的家,把他手上威脅小慧的證據全部毀滅,再把他販毒的事通知警方,好一解我心頭之恨!
然而現實中,卻充滿了無法預測的意外 — 從那第二天開始,還不等我有任何機會實施自己的計劃,我就徹底失去了和小慧的聯絡,而僅僅收到了一封她發給我的電郵,上面說,她要去東岸的K城參加工作招聘會,怕影響我在V大學的工作,就讓櫻櫻送她去了機場,而且,可能有一段時間忙得無法聯絡。
雖然我知道小慧最近為了找工作的事情一直相當辛苦,可是她如此不辭而別,我身為她男友,心裡還是不免感到不爽。
只不過同時,在V大學裡,也就沒有再見到迪科的身影。
迪科的問題,難道小慧解決了麼?還是說迪科如此體諒,竟然同意小慧先去東岸,回來在履行那下流的合約?又或者,小慧是在騙我麼?可是櫻櫻目送小慧進入了登機室,小慧該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吧。想到小慧曾經對我說過的無數美麗的謊言,我不禁胡思亂想,只是也沒個頭緒。
小慧離開已經一週了,我撥了無數電話也沒有任何迴音,我真的體會到什麼叫度日如年 — 被女孩忽略就讓人鬱悶,被美麗的女孩忽略更是讓人神傷,被美麗的,又明明是自己女友的女孩所忽略,那種苦悶更是說不出呀。
不論如何,迪科的事情不都不能坐視不理,這一週來,我嘗試了各種辦法,向同學詢問,和教授攀談,在大學的網路上搜尋 — 然而,迪科沒有朋友,沒有參加社團,又被所有人厭煩,也因此,竟然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地址。
現在,我對迪科的憤怒彷佛已經被磨成了無奈,望著眼前凌亂的桌子,冷清的小屋,我感覺自己是多麼的無力 — 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留學生,在異鄉勉強生活,不要說保護我的女友,不要說為女友報仇,甚至現在都不知道女友的芳蹤,我茫然的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即使想破頭,也沒有任何能力做些什麼,只能等待和忍耐。
也許,也許事情就這樣過去了麼?是不是那個「老相好」已經幫小慧把事情都擺平了呢?是不是過一陣小慧回來後,我就把之前的事情都忘掉,繼續做有些名不副實的男友呢?是不是認為「反正小慧也不是Chu女,小|穴洗乾淨不還是一樣」,就無所謂了呢?
不!這些怎麼能當作無所謂呢?
我坐在床沿,雙手壓在頭上,禁閉著雙眼,想忘記這一切,可是小慧光著雪白的嬌軀,美豔的俏臉上滿是淚痕,屈辱的舔著迪科的腳趾,厭惡的吸唆著迪科的肛門的一幕幕卻不停的浮現在眼前。
想到迪科的肥臉,我感動異常憤懣,可是控制不了的,眼前出現小慧光著身子被他臃腫的肥肉壓著恣意姦淫的一幕,我的下身竟然有些充血。
我緊咬著牙,衝進了浴室,讓冰冷的水沖刷著我的面頰,彷佛希望那寒意能麻痺我混亂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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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週來都沒有去自己的繫上工作了,也更沒有心情去,內心的一角雖然知道這樣做,也許會影響我的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