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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兒,別像‘她’一樣背叛本宮,否則,本宮一定會抓狂,不惜一切毀了你。
就在這時,瑋薰突然轉過身來,蕭魑馬上閉上雙眼,一股淡淡的幽香緩緩靠近,他感覺到她欺近自己,感覺到臉上一陣瘙癢 ,她似乎是用髮尾拂拭著他的臉孔,她的呼吸也噴在自己的臉上,聽到她低柔獨特的嗓音從耳邊緩緩響起。
“唉~~~其實我也不是故意弄醉你啦,誰叫你無事在宮裡設那麼多機關陣法幹嘛,我只不過想離開這裡,我並不屬於這裡的,來到這時空已有快四個多月了,我很想念爹地與媽咪他們,我怕再待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拜託你啦,可不可以開口說些夢話,說出那兩塊石頭放在哪裡?”瑋薰側臥在床榻上,單手託著臉頰,還不時用髮尾搔他的臉孔,她一直以為他已昏睡了,否則,給十個水缸做膽她也不敢如此接近他。
她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說不屬於這裡?為什麼會說來到這個時空?她口中的爹地媽咪又是誰?躺床上的蕭魑邊聽她的話邊被她髮尾撩得嘴角抽搐,幾乎要打噴嚏了,正當他想拂開她的髮尾時,她卻在這時停下來,突然咦的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剛剛我怎麼沒有發現呢?這塊玉佩不是楚大哥給我的,原來是你偷去了。”瑋薰眼眸閃過興奮,她在蕭魑的腰帶那裡解下玉佩,拿在手上高興地說:“我就說嘛,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不見了呢?差一點我以後的依靠沒有了。
依靠?難道她與冥君是那種關係?不然冥君為什麼會給一塊代表‘炫武門’門主身份的血玉佩給她?既然入了‘天冥宮’她以後就是‘天冥宮’的人,就算是冥君來也不會放她走。
他想到這裡,他雙眼驀地睜開,而瑋薰拿到玉佩後在這時轉過身去,喃喃自語:“既然他睡過去了,可能一睡就是三天,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放過呢?嗯!現在就去享受下溫泉的感覺。
她昂頭,大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如果她這個時候回頭,一定會發現惡魔已從床上坐起來,正以一種詭異的神情盯著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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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魑從床上坐起來,腦海裡浮現出她衣衫盡褪,浸泡在浴池若陷若現的誘人tongti~~~~~他剛剛壓下去的YUWANG又竄起來,黑眸幽暗,雙腳似有意識的跨下床榻往內室走去。
蕭魑拉開門走進去,經過長廊,這裡早已瀰漫著氤氳霧氣,他微眯起眼眸,尋找池旁那抹纖細身影。
瑋薰一心以為蕭魑醉倒在床上,根本沒有想到他會跟了進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都給那雙深邪的眼眸窺視、欣賞。當她很放心地將身上的衣衫全褪盡,一絲不掛的完美胴體宛如一具精緻的白玉瓷娃娃展露在蕭魑眼前,令他的眼神更加幽邃。
雖然沒有偷到玉石,但瑋薰今晚心情十會舒暢,如哼著自己熟悉的旋律,一絲不掛地慢步走下階級,慢慢的坐進水裡,她每天都在這裡清洗池水,但她不敢下去泡,怕蕭魑突然回來。今晚終於讓她遇到機會了,沒有三天三夜他別想醒過來,而自己也可以在這三天盡情的享受溫泉的浸泡。
離上次泡溫泉也有快三個月了,溫暖的溫泉水滑過肌膚,沁入毛孔,一天的疲憊也漸漸淡退,她掬起水往臉上灑,腦裡突然想起在雲陽別館溫泉裡,不小心染上了‘千里追魂香’,她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染上那種香呢?好在她現在解了,但卻失身了。
咦!不對,如果她身上的‘千里追魂香’解了,上次她逃跑的時候,為什麼他能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呢?就算那兩巨鷹的眼很銳利,畢竟沒有接觸過她,鷹又怎麼認出她來並帶他們來抓她呢?莫非她身上的香味並未消退,那時楚大哥不是說只要被他破身身上的香味就能退去?
還是在哪個環節出錯了?她根本沒有失身?想到這裡,她心裡有一股興奮,會嗎?她並沒有失身於惡魔?這麼說他是在騙她嘍?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他真的可惡極了!
惡魔!如果我發現你的騙我話,你就死定了!
就在這時,一雙結實有力的大手忽然從身後攬住她的腰,令她驚喘出聲。
瑋薰驀然回首,望進蕭魑那雙蘊藏著欲焰的幽眸裡,同時,鼻端也吸入他陽剛的男性氣息,而抵住自己後背的身軀同樣也是赤裸的。
“你不是醉了嗎?”瑋薰十分驚訝,他怎麼會進來的?為什麼他沒有醉?
“我是醉了,不過不是酒醉,而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況你這麼大方的邀請,本宮又怎麼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