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若寒蟬,神情有些怪異。
瑋薰瞧他們見她進來便停止說話,她尷尬地輕咳了一下,說道:“我打擾了你們嗎?那…。。我先出去吧。”
不知為什麼,最近他們似乎不大喜歡看到她,特別是他們在一起議論事情的時候,看她的眼神總帶著一絲妨備,深怕她是一名間諜,把他們的秘密洩露出去似的。
“薰兒,過來!”蕭魑沉聲喚住她,對她揚揚手。
“我還是出去吧,你們先…。”
“過來。”聲音輕柔,語氣卻不容拒絕。
瑋薰沒有再說什麼,走到案桌後,蕭魑長臂一伸,將她攬過來,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摟著胸前幽馨芳香的翦翦佳人,然後對他們說:“繼續剛才的話題。”
眾人面面相覷的互望了一眼,洛塵開口說道:“現在大批江湖中人集中在鳳城外裡等候著,還有些人已潛人鎮到處打探入宮的秘道。雖然我們的防守一流,但萬一有人洩露了路線,我們便功虧一簣了。”
蕭魑沉吟道:“你加強這方便的保全,一定不可以讓他們在鎮上窺探到什麼。”
鳳揚接著說道:“前幾次襲擊我的黑衣人我懷疑是同一夥的。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塊銅牌,放在案桌上。“我是從一名已死的黑衣人身上搜尋到的。”
蕭魑拿起銅牌看了兩眼,然後丟給洛塵,說道:“查下這塊牌的出處。”
洛塵接過,瞧了一眼,說道:“不用查,我看一眼便知道,這是幽絕樓的令牌,幽絕樓是最近崛起的殺手組織,他們的樓主很神秘,從沒有人見過其真面目,不過,幽絕樓有個特點,他們不接刺殺朝廷官員的單子。”
“幽絕樓?”蕭魑挑高一邊眉,大手撫著瑋薰背後的秀髮,淡淡啟唇:“你們多留意這條線索,它也許是整件事情主導線。”
“宮主,你是懷疑他們和當年的事情有關?鳳揚有些訝異。
“嗯!你們派人去盯住他們,這幾天他們一定有動作,如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已知道鳳揚的身份了。”蕭魑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沉,他懷抱著瑋薰的柳腰,大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似要感受那生命的存在般輕撫著。
他無論如何也要保護他們母子的安全,絕不會讓人傷害他們。蕭魑暗想著。
“你們這幾天多注意些他們的動向,還有,關於星魂和月剎回來後,讓他們先將人帶到地宮裡。”
“好的。”鳳揚回道。
“至於其他的事情,待星魂他們回來再探討。二護法留下,其他的先退下吧。”蕭魑對其他管主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後,轉而凝視著懷中的佳人,瞧見她眼睛下的淡影,憐惜的說道:“這幾天累壞你了,怎麼不多休息?你看,快變為熊貓眼了。”
為了趕回宮,他們不分日夜趕路,在路上沒有好好的休息,而也每晚都受到噩夢纏繞,雖然她沒有說,但躺在她身邊的卻是他,怎會不清楚她的情況呢?
只是他並不知道的是,她現在不但晚上會被噩夢纏繞,就連合上眼也會被這噩夢纏繞著。
“人家想見你嘛!在來之前隨便逛了一圈。”瑋薰慵懶地埋入他的胸膛,輕輕低語:“老公,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蕭魑知道她在說什麼,寵溺愛憐地揉揉她的髮絲,側頭輕吻了下,“因為你值得。”
鳳揚和洛塵對望了一眼,眼前的宮主自娶了妻子後,在他的身上愈來愈感受到人氣了,以前,他渾身散出的邪魅氣息,如來自地獄使者,現今,只要有瑋薰在,他的魔氣便如空氣般不知散落在哪個角落。
不知這是好還是壞?當一個人動情了,他的另一半必定會成為他的弱點。縱然再縝密的保護,也有漏網之魚,不然,她也不會遭受到敵方的攝魂術。
保護宮主是他們的責任,萬一她被控制傷害宮主,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但是,如傷害她就等於傷害宮主,還有他們未來的少主人。
那個幕後黑手似乎很清楚這一切,讓他們進退兩難,不知該如何做了?
“呵呵!你還有正事,我先回房。”她沒有忘記前面還有兩隻燈炮照著,而且他們商議正事,她又幫不上忙,唯有將話先擱在心底裡。
“別走,陪我。”蕭魑箍緊她的略粗的腰身,不讓她離開,然後轉而對兩護法說道:“匙心的下落找得如何?”
鳳揚收起心神,恭敬回道:“回宮主,目前還沒頭緒,我們試過那些會發光的碧玉石,然而,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蕭魑側頭望向洛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