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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她教過他簡單的幾句,比如你吃了嗎?我叫跡部景吾。我喜歡網球。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外貌下吧,等等,他都能把它說的她都聽不明白,笑到肚子抽筋在床上打滾,而現在是這麼複雜的歌詞,他萬一要她解釋,怎麼解釋的清楚……

跡部不管,偏要跟她一起聽,聽了半天,皺著眉頭納悶,幽幽地說了句,“到底說的什麼?”

季瞳一愣,心想果然是這樣,她理了理思路,簡單地概括道,“就是兩人差異太大,愛來愛去的發現彼此不適合,分手了……”

跡部斜了她一眼,“很多歌不都是這些內容,說具體的,別告訴我你日語水準還翻譯不了這歌。”

“還真翻譯不了。”

“我那些日子都白教你了啊恩?”

季瞳無奈的很,翻翻白眼問,“你能把最喜歡的日語歌準確無誤的翻譯成英文嗎?”說完才想起大爺是從小在英國長大的,就後悔的恨不能打爛自己的嘴。

跡部沒有錯過這個賣弄的機會,點點淚痣,驕傲地回答,“當然。”

她覺得同他爭辯簡直沒有任何意義,只好放棄似地說,“算了,有一句我還是能翻譯的。”跡部立刻大爺挑挑眉,來了興致。季瞳張了張嘴,在腦袋裡迅速將中文切換成日文,剛要說,心裡卻湧出無限的苦澀。

她看著他的雙眸,又躲開他的視線,艱難地吞吐道,“海鳥跟魚相愛,只是一場意外。”

跡部愣了半晌,才輕輕地笑了。

這笑,她猜不透含義,因為他的沉默,她只能想,或許他也認為,這歌詞多少有點諷刺吧。

像是一種預言,說著她和他可能到了以後,會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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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訓地就靠著海,白色的別墅立在不遠處的林蔭間,顯得最尊而獨特。

剛一下車,腥鹹的海風就迎面而來,季瞳對湛藍的大海毫無抵抗力,甩下一屁股的人就衝到沙灘上近距離地接觸。跡部正在說一些訓練的內容,跟她無關,她趁著短短的空擋,脫掉鞋子讓海水一波一波的淹沒腳背。

涼涼的觸感有說不清的愜意,很像就這麼整個人都撲進去。她的家鄉也有大海,因此從小,就對這樣的景色有近乎偏執狂般的愛。很多故事,很多回憶,都埋藏在海岸上。高中畢業當天的瘋鬧,和初戀男友的初次接吻,兒時媽媽每年都會帶著她去游泳。再小一點,對父親少的可憐的幾段記憶中,也有在海邊的一幕。他將她高高地舉起,放在肩頭,她從來沒試過在這麼高的位置看海,非常興奮,抓著爸爸的頭髮大笑,爸爸逗她,原地轉圈,她不知疲倦的尖叫著。爸爸問,“小瞳,長大了要做什麼?”她天真地說,“做媽媽。”爸爸驚訝地問,“做媽媽哪裡好啦?”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因為有爸爸啊,爸爸永遠都是小瞳的,”他的爸爸眉開眼笑,連著親了她好幾口,還發誓說,“嗯嗯,爸爸會一直看著小瞳長大。”

後來,爸爸是沒有再給過她愛,死的太光榮,她恨也恨不起來。鄰里間,總能聽見這樣的誇獎,“你們家季之亮真是很勇敢,那個歹徒帶著槍都敢去赤手搏鬥。”她的媽媽會微笑,她在一邊,心裡從來都是不認同的。

她的思緒就這麼一直倒退著,退到模糊地年紀,還不肯回神,直到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她才嚇了一跳,強迫地回到現實。

來電顯示是嵐,她邊疑惑著邊接了電話,草薙嵐問候了她幾句,接著便告訴她說,“哦對了,跟你說一件事,小芹也去你們那邊了,我看她在家裡無聊,才想到的。”說著頓了頓,“景吾我已經跟他說了,估計她晚點就到,你們都是女孩子,相處也沒多大問題,你幫我看好她啊,別讓她胡來。”

季瞳驚地一句話都回不了,草薙嵐也沒等她的回答便匆匆收了線,她轉身看了看跡部,他還是在訓著話,突然地,就感到氣憤。他知道了居然沒有告訴她,是不把她當回事兒,還是不把米倉當回事兒……

就在此時,手機又一次作響,以為是嵐,便沒看名字,按下接聽鍵就問,“到底怎麼說?”

電話那邊頓了頓,接著傳來完全不相干的嗓音,冰冰涼涼,又有些低沉。

“小瞳,我在湘北。”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人越來越懶惰。完全提不起寫文的興致。

找不到靈感,自己急的抓狂。

晚上看了一部電影《被討厭的松子的一生》

完全無限悲哀。

又得知了香港遊客在菲律賓被劫持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