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國光站在她的身後,揹著光,看不出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隔了好久。。
我終於寫出來了。。。。。
本來是要寫米倉的番外,誰知這女人實在不給力。
憋都憋不出,只好延後。
她不是普通的穿越女。請猜猜她的身份吧,很好猜。
有興趣的親可以去看。
不過更的較慢。
Chapter。18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
你們可以打我。
(手冢大爺生日快樂……你更有資格抽打我)
相比樓下的混亂場面,此時此刻她與手冢的沉默,好像是身處在另外一個世界。她的左半邊的耳朵裡,充斥著嗡嗡的爭吵,而右半邊,卻是極為安靜的,聽不到一點兒的聲響,彷彿浸泡在水中,阻力切斷了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絡。
沒有欣喜若狂,也沒有裝淡然,季瞳看著手冢的眼睛幾秒,便匆匆移開視線,背對著他搓熱手心,乾笑兩下說,“啊哈哈,跡部他瘋了。”
季瞳很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對持,於是只好這般開開玩笑。她穿的很少,可眼下卻一點都不會冷,手冢的目光太滾燙,她只感到燥熱和羞愧。
其實想了很久今天要如何跟他開口,甚至還傻傻地對著鏡子反覆練習,看究竟哪種語氣,哪個表情,才看起來不夠傷人。後來才發現,其實無論怎麼婉轉,她要給手冢的答案,還是足夠構成傷害的。
等待也好,去德國也好,就算是沒有跡部的突然轉變,她也已經決定好了心意。逃避向來就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何況,還是利用他的喜歡去逃避。季瞳做不到這般,也並非不自私,她更希望靠自己去忘卻,她更依賴時間。
“跡部沒有錯。”
好半天,手冢才平平地回答,聽不出半點兒虛偽,但裡頭夾雜著的無奈,任憑他如何掩飾,都還清晰異常。季瞳嗯了一聲,稍稍彎了彎嘴角,剛要詢問他手臂的傷有沒有發作,肩膀便傳遞過來溫熱的觸感。
“你穿的太少,不要站在這裡吹風了。”
手冢細心地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只餘一件白色襯衫。襯衫的領口被燙的像紙片一般平整,就如同他的人,一絲不苟。
季瞳抓緊了外套,看了一眼跡部家的大門,許多賓客已經開始撤退,估計是沒有料到會遇上這麼尷尬的事情,一時半會兒有點為難。
“嗯,好像都走的差不多了。”她答非所問,邊回頭對上手冢的眼睛,邊將兩隻手臂伸進衣袖。寬寬大大的西服耷拉在身上,多少有些好笑。季瞳甩了甩長出一大截的袖子,咧開嘴露出兩顆兔牙。
“國光,我一直都很喜歡一句話。”
“什麼?”
季瞳加深了笑容,側過臉看著天說,“友誼地久天長。”
她說完這句話後,時間又恢復到了無限的長。
手冢國光不說話,手冢國光能說什麼。
縱然有千言萬語,也被這一句友誼地久天長給磨光,磨平了。
“國光,你還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吧。”
“啊,記得。”
“那你還記得小碩死的那一天嗎。”她問他,很平和,單眸被燈光渡的太過閃亮,在不似過去般一提就掉眼淚。可就是這樣的平和,手冢心才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低下頭去,抿起唇,很淡很淡地,嗯。
“一個人,怎麼可能過兩次生日。”她說,更像是自言自語,手冢猜到了一些她接下去的話,還未回答,她便又說,“國光,你相信我,是穿越的嗎?”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去相信,他是無神論者,連鬼魅之說都覺得是無稽之談,又怎麼去認可這樣的事情。但手冢同樣的明白,她沒有騙他,沒有道理騙他。所以,這兩種矛盾衝撞之下,他保持沉默。
預料內的,季瞳倉促的笑了笑並不會感到挫敗,假使手冢他堅決地說他相信,那才更匪夷所思吧。她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說些什麼來讓任何人相信她的片面之詞,嘆了口氣就掉進她自己的世界裡頭。
手冢想,跡部應該快要來找她了,自己如果還在,會很尷尬。他想著,胸口湧出一陣酸澀,卻也無可奈何。
“那麼我先走了。”他輕輕地道。季瞳心不在焉,靠在圍欄上支著下巴,因為他的話看向他的時候,手冢已經走到門口了。
“路上小心。”她說,話音未落,就見他突然又停下,而後,冷冷清清的語調便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