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先後打起哈欠,找個老相好一搭一唱的離開。
跡部景吾抽抽嘴角,對樺帝說一會兒的社團練習我不參加了,你監督他們,讓他們每人多跑二十圈,多揮拍二百下,不聽的你加倍,再不聽你可以直接扔掉。
就是這麼一句話,卻搞的躲在暗處的網球部正選球員個個想自殺,自殺前還要先殺了忍足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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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瞳在找貓。
季瞳要帶它去打預防針。
因為米忒今天正式滿兩月。
因為手冢家人剛好都沒空。
所以這個任務自然而然落到了最大的一個閒人頭上。
找到一半時家裡突然來了電話,於是負責看家的季瞳自然而然的跑去接了,她的語氣裡帶著三分焦急,也沒說開場白,就直接喂了一聲,搞的對方在另一邊愣足五秒。
五秒後換季瞳緊張,握著聽筒的手也不自覺緊了緊。因為她聽見了手冢國光的聲音,因為他第一次喊了她季瞳,因為他一口氣說了挺長的話。那麼多個因為加起來,搞的季瞳雖然高興但也感覺怪怪的。他說季瞳,米忒下午要去的診所在東京都,資料都放在我的房裡,你先看一下以防找不到。她說好的,我明白了。他又說,如果你找不到米忒,可以去爺爺房裡看看。她還是回答,好的,我明白了。
其實她還想說多點什麼,但就沒辦法多嘴,有種怕被討厭和嫌煩的恐懼,她想她在手冢面前還是怎麼樣都自然不起來啊,她真可悲。
掛了電話沒多久季瞳就感覺到褲腿在被輕輕扯咬,向下看了看,就看到灰不溜秋的小東西正自己玩的起勁,腦袋一甩一甩的,特別可愛。她舉起它,忍不住貼著臉輕輕磨蹭了幾下,說米忒,你真是我的福星。
找到獸醫院具體位置是下午4點的事情了。季瞳辦了手續就把米忒放在小床上,退到一邊等待。五分鐘後一名男醫生邊擺弄手套邊走進來,架勢十足,眼神很職業化,冷冷的透著淡然。季瞳從小就很怕這樣的氛圍,所以皮疙瘩都跑出來了。她看著那又細又長的針飆出幾絲藥水,即將扎進米忒面板時,感覺那東西跟快扎進自己身體似的害怕,她想阻止又不能真阻止,只好在一邊幹叫,醫生,啊,醫生您輕點……醫生輕蔑的撇了她一眼,說我這是在給誰打針呢?她看看米忒又看看醫生,想我還是閉嘴吧。
本以為米忒打了針會稍微安靜點,哪知它該怎麼皮還是怎麼皮,抓子撓的季瞳的衣服漏了好幾個口子。季瞳把它扔腳踏車的籃子裡,說你給我乖點,要不再給你打一針,才說完米忒就窩成一團地睡了。季瞳滿意的點點頭,推著腳踏車打算步行一段路。可她越往前走就越覺得這塊地兒似曾相識,很多店鋪和建築都見過,但一下子就是想不起在何時見過。
她踩著一地的碎光開始回憶,回憶到將觸及真像邊緣時突然莫名的一顫。她抬眼環顧四周,很快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找到了跡部碩的身影。
人和人的磁場如果能相互對應,那麼即使遠隔著數百米,一樣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季瞳揮舞雙臂,興奮地朝前跑,腳踏車被推得咕嚕咕嚕直叫喚,可她剛要喊對方的名字,就被從身後多出來的一隻手捂住了嘴。然後略帶滄桑的低沉嗓音在她的耳邊散開,告訴她說,“先別打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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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平光鏡的傢伙名叫忍足侑士。
並沒有和傳聞裡的一樣,長的像手冢。
頭髮很藍,眼睛很花,睫毛很密,鼻樑很挺。
再笑一笑名副其實的浪蕩不羈。
季瞳知道他喜歡長腿美女,喜歡愛情電影,喜歡文縐縐的東西。
也知道他是屬於懶懶散散對什麼都貌似不太在乎的性格。
但她總來不知道的是,他還有跟蹤人的習慣……
季瞳說你為啥不讓我和他們打招呼?忍足說因為我在探索。季瞳說跡部碩有啥值得你探索的?忍足說我要探索的當然不是他是跡部景吾。季瞳說那你探索歸探索跟我有什麼關係?忍足說他們看到你就等於看到了我,我還不想跑圈跑死。季瞳說你要探索的東西有趣不?是特八卦的不?特勁爆的不?忍足說喲,你有興趣?季瞳說可不是嘛,我耳朵天生用來聽這些的。忍足哈哈笑了。他說好的,既然你有興趣那就全力配合好我,我保證不讓你失望。季瞳兩眼珠子噌的就亮了。她狗腿的點點頭,說你等等,然後趕緊去把腳踏車停放好,又撈出米忒塞在懷裡,一臉蓄勢待發。忍足頓了頓才問她,對了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