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景吾一般大呢,乳臭未乾,就愛全世界對著幹,我爸爸沒少被我折騰,我媽都氣死了。”草薙嵐用手肘撞撞他胳膊,橫了他一眼,“你媽是被你氣死的嗎,她是生病了好不好,你怎麼還那麼愛鑽牛角尖,你這樣小心得心理病,未老先衰。”跡部碩聽了她的話後就順勢抓住她的手臂往把她懷裡帶,鼻尖貼著她的髮絲輕輕摩擦。
他說,“你換香水了?”她說,“是啊,原來連你也能聞出來。”跡部碩說,“什麼叫也,誰還聞過?”說的醋意十足,扣著她的力量也變大。草薙嵐莞爾,乾脆把身體的力量都集中在下巴,靠著他的肩調侃著說,“小瞳啊,你流浪的那段時間遇上的女孩子。”跡部碩一驚,問,“你們見過了?”草薙嵐像看白痴似的回答,“你緊張什麼呀,她很可愛,我喜歡著呢,我還要了她給我打工,你別心疼啊。”
跡部碩徹底無言,想了半天干脆轉移話題,糾正她說,“我那不叫流浪,叫找靈感,在家被管的太難受了出來溜達溜達,哪知道會弄的天翻地覆,還傳你耳朵裡去了。”草薙嵐聽了裝生氣的敲了下他腦門,說,“知道我要回來也不接我,害的我倆今天才能單獨相處。”跡部碩立刻哄她,“行啦,我都投資你開店了,還不夠?”草薙嵐說,“當然不夠,我六你四你是小老闆,沒資格威風,”跡部碩說,“那我帶你看電影去,還是你更想……”說了一半嘁嘁嘁地壞笑,迎來草薙嵐硬生生的一巴掌,打的他胸口火辣辣的疼。
最終兩人還是一搭一唱一打一鬧的去看電影了,像兩小孩似的牽著手在馬路上鬧騰,一會買吃的一會買小玩意兒。跡部碩好久沒這樣開心過了,草薙嵐也終於能喘口氣暫時不管雙方家族裡的恩恩怨怨使勁的享樂。下午的太陽充足,照的兩人閃閃發光,他們像情侶更像朋友,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任誰也分析不清楚,他們沒有彼此給過承諾,沒有互道過愛意,只是單純的依賴著對方,如流淌在血管裡的血液,如充斥在四周的空氣,牢牢的束縛著引誘著,放不掉也不能放掉。他們分開的太久了,他們需要對方的能量來給自己的靈魂漂白,一分鐘也好。
只要看著你的眼睛一分鐘,我就能淪陷一整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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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季瞳洗完澡窩在客廳陪手冢大叔聊天,電視機裡播放著無關痛癢的新聞,她邊啃西瓜邊毫無姿態的品頭論足,指著某明星說大叔你瞧他的鼻子,鐵定整過,而且還整的特別失敗,跟手冢國光一比真差遠了。她不知道她說手冢名字時笑的有多甜,所以當手冢大叔問她小瞳,你好像很喜歡國光時她整個人都煮沸了……
為了掩飾,她稍作停頓就承認說,“喜歡啊,但不是大叔你想的那種喜歡啦。”手冢大叔又賊笑說,“我想的是哪種喜歡?小瞳你別不打自招啊。”季瞳覺得自己永遠不是這家人的對手,趕緊丟下果皮說我困了,手冢大叔說現在才七點啊,季瞳哈欠連天的揉了揉肩膀說,“我其實身體特差。”手冢大叔聞言誇張的啊了一聲,提議道,“要不你明天開始跟國光學網球?”季瞳腦門磕向桌面,啊哈哈哈的乾笑,她說,“大叔你別相信我,我說夢話呢,我果然疲憊了,我一定要睡了,說著就要走。”
手冢大叔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強行拖回,又遞了盤西瓜給她,說,“國光學習很累,你給他送水果去。”季瞳一聽趕緊大喊,“不要啊,你讓阿姨送啊。”手冢大叔說,“你阿姨去鄰居家聊八卦了,沒那功夫,你要不去陪爺爺下棋要不去送西瓜,你自己選擇。”季瞳求饒著說,“我給米忒送行嗎?”大叔說,“行啊,反正米忒也在國光房裡呢,順便順便。”
兩人就這麼繞來繞去,繞了半天,結果還是季瞳英勇就義,端著盤子噔噔噔的上樓。
手冢臥室大門開啟的時候季瞳想也沒想就問了句你在學習呢,手冢點點頭說是,皺著眉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季瞳遞過裝有西瓜的盤子笑說休息休息吃點水果啊,手冢剛要回絕就聽他老爸在樓底下喊了一聲,“國光,讓小瞳給你背單詞。”
季瞳腿一軟,整個人差點頭朝下的滾下樓梯,手冢眼疾手快的出手攙扶她,推推眼鏡說你進來吧。
然後他就沒關門,估計也覺得挺尷尬的,季瞳飄著走進去,沒敢坐床就靠著衣櫃站,手冢塞給她本英文書,告訴她說第三十頁,季瞳就非常機械的翻到第三十頁,並且用書擋住整張臉。她在書本後面死咬著牙抱怨手冢大叔的無聊,因為她知道以手冢國光的英語水平根本不需要她幫助,他可是在德國待過一段時間的,和她這半吊子不同,哪怕他的發音可能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