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換跡部碩狀況外,無奈地請求,“謝謝你們,我聽不懂,能換回日語麼……”
“yada!”她說,義憤填膺的,“難得可以開此國語,我當然要拼命的說夠本。”
於是,草薙嵐邊充當起了翻譯官,一邊一句的輪換著交流。
櫻花瓣墜樓,貼在頭髮和衣服上,食物不足半會兒便去掉大半,這其中的功夫,大部分都歸咎於餓急了的季瞳。一口一個小三明治,配上純蘋果汁,眯著眼睛靠在樹幹上細細的享受這難得的時光。
“關於櫻花的詩詞……”她咽掉嘴裡的東西,支吾道,“我也小小的略有耳聞。”
跡部碩來了興趣,像是等著看她出糗,唇邊蕩起一抹弧度,“嗯,是什麼?”
季瞳清清嗓子,朗朗的說,“傾城看花奈花何,人人同唱櫻花歌。”
她唸完後有點得瑟,看著跡部碩抖抖腿,一揚脖子,一副怎麼樣我還不錯吧我說的你聽不懂吧你太小看我了啊哈哈哈的架勢。只不過她得瑟沒多久,草薙嵐就將她從高處打了下來,問,“誰寫的?”
季瞳重重的一愣,呵呵地乾笑,一攤手,“我也不清楚……”
“那你從哪兒聽來的……”跡部碩問。
她又恢復了先前那股自信,神秘地遮住半邊臉,像是要說多麼驚天的真相。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說完,就被已經吸取過各國文化的草薙嵐正面丟過來的雞肉塊砸中。
+++++++++++++++
やがて季節(とき)はふたりを
どこへ運んでゆくの
ただひとつだけ 確かな今を
そっと抱きしめていた
終於有一天
我倆被命運安排到了同一個地方
雖然只有一次,但確實就在此刻
那就悄悄地擁抱吧
後來具體說了點什麼,季瞳已經模糊,只知道自己在搶過草薙嵐的啤酒一飲而盡,又連著喝了兩罐後,跑去一邊的深井處,唱了這首歌。
聲音不似前世那般略微低沉,而是清亮的很,雖然跑調,但堅持著反覆唱了好幾遍。
直到有人把她扯回去,壓著她的脖子命令她,“閉嘴,難聽死了。”她才乖乖的配合,抱怨了一番,就昏昏沉沉的睡著。
醒來,櫻花樹依舊在,食物也沒少,可身邊的人,卻多了跡部景吾。
她揉揉眼睛又抓抓頭髮,幾秒後像被人用棍子打中了後腦勺,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把跡部大爺的腿當成了枕頭的這個事實。
“你你你……我我我……”
“你口水真多……”
“你口水才多呢……我……大爺我錯了……”
原是想同他爭辯一番,可途中又想起自己“睡過”了他,季瞳就心虛的剎了車。
軟軟糯糯的道歉讓跡部很無語,又沒說真的怪他何必這樣害怕。
“錯哪兒了?”話一出口,卻變成了這樣,他讓自己匪夷所思,維持著冷冷地笑繼續表演生氣。只見季瞳一溜煙的爬起來,繞道跡部碩身後,賤賤的挑釁,“錯在夢中以為您的大腿是石頭!”
“你……”跡部大爺語塞,眯細了眼睛跟著站起來,某人見狀,趕緊轉身就跑,卻不抵他的速度,在腳步只踏出半米左右,就被迫停下。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石頭?”跡部不理會她的道歉,勾住她的脖子咬牙著反問,“本大爺還第一次聽見這樣的形容啊恩?”
“是棉花行了吧……還是那種特高階的,一斤五萬五的……”
“你是在說我胖?”手下的力道加重。
“沒有啊……那您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
“哦?”跡部鬆開她,扭轉她的身體,讓她面向自己,然後淡淡的宣佈,“想聽……”他俯身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讓她當即毫無形象的大喊出聲。
++++++++++++++
本世紀以來,最大的笑料,在這片浪漫之地上演。
內容為,跡部大爺教季瞳打球。
最大的受害者兼受益人,是跡部碩和草提嵐。
此時此刻正倒在攤子上腸子打結。
三分鐘左右,季瞳一共從跌倒二十七回——這是草薙嵐數的,邊笑邊替她記好,順便鼓勵她破記錄。
她和跡部大爺中間只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