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女不知道怎麼稱呼啊?能不能上臺給我們做個模特,讓我們給你畫一個本季最流行的彩妝呢?”說著,還用手裡的一支化妝刷在小雅臉上比劃比劃,好像在思考那個地方應該刷塗怎樣的顏色。
小雅看著面前兩個行為舉止有些娘裡娘氣的彩妝老師,心裡第一次有些後悔頂著這麼張麵皮橫行無度。這做人做太優秀吧,哪兒都能引發圍觀。本來想著是進來低調的逛蕩逛蕩,順便找一找那股奇怪味道的來源,以及這些隱在人群裡的人民公僕出現的原因,現在這麼一來,已經成為矚目的焦點,是絕不可能安擔調查了。總不可能讓小黑給所有圍觀的群眾都甩上一個如花妹紙的幻境,讓他們全體嚇跑吧。這樣一來,恐怕不會使自己淡出人們的視線,而是更會成為他們口口相傳的大笑話。
不就是讓兩個人在臉上塗脂抹粉麼,以前她又不是沒試過。小雅爽氣的答應了兩個彩妝老師的邀請,在幾百雙眼睛的注視下,走向了展臺,所過之處,人們自發給讓出一條道路,比之司儀和彩妝老師要靠肉體生擠出一條血路,那待遇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可見,美女,不管到哪裡都是有剛剛前途滴~
上了展臺,原先圍在那上面的一眾對著各式模特兒臉蛋指指點點的眾妹紙很聽話的下到展臺下面,展臺的秩序又可控起來。
小雅走上展臺以後,兩個彩妝老師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他們的大工程。
只見棉紙巾化妝刷海綿撲輪番在小雅臉上掃來抹去,間或伴隨著兩個老師低沉但激烈的討論聲。
“她面板白皙沒有瑕疵,略上粉底就可以了。”一個老師說道。
另一個老師也不甘示弱,“這樣的膚色甚至可以試一下比較誇張的眼影,凸顯清純中略微的媚氣,簡直完美。”
由於兩人都別有迷你麥克,他們的聲音也透過立體音響響徹整個會展中心。
那司儀不知道從哪裡又撲騰了回來,此時聽見兩個彩妝老師的討論聲,戰戰兢兢的回到展臺上正提心吊膽的觀察小雅呢。
這回小黑沒有暗中使絆子,它聽說過那個能把恐龍妹變成天仙的,猶如仙法一般的化妝術,正好奇的湊小雅臉邊上打量兩個老師施展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誰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人們會這樣持續安靜的在展臺下等,完全是衝著想看看兩位彩妝老師能讓本身已經是一個美女的人,透過彩妝,更能美到什麼程度這個緣由才耐心等待的。
可是不管理由如何新奇,等待的滋味可是十分難熬,半個小時過去了你還不展示成果,當我們大家都是閒的慌站在這裡學秦始皇兵馬俑啊?
臺上的兩個彩妝老師心情其實比臺下等著獵奇的群眾更加難熬。緣由就是這個美女不管他們往她臉上堆多少顏色的化妝品,她的面板就好像一層脫了皮的雞蛋,愣是滑溜溜不上色!這……這怎麼辦你說。
“天,我真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這種不上色的面板的,難道它是鏡子嗎?風一吹,粉就掉,完全不上色啊……”
兩個彩妝老師無語,小雅抬著脖子也很酸啊!“還……還沒好嗎?”她禁不住問兩個不停好奇研究自己面板的人。不過,雖然她嘴上在這麼說,心裡卻問小黑。
“黑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和四周味道全都不同的刺鼻氣味?現在它好像有些濃了,好像是攜帶這種氣味的人正在靠近這裡。”
小黑的精力正放在化妝一事上面呢,聽見小雅這麼問,它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聞到啦,早就聞到了。不就是一種奇怪氣味麼,我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聞到很多奇怪的氣味的。現在這兩個人手裡拿著的水水粉粉,不也是奇怪的氣味麼,香的我只想打噴嚏。”
小雅因為脖子不能動,只得拿眼睛在一層四周和人堆裡翻白眼似的亂看。“不對,我說的那種奇怪的氣味好像有些像過年我們玩的鞭炮裡的火藥味啊,難不成這些便衣臥底是在找一個身揣炸藥的人嗎?!不會吧!”她隨著這種越來越濃烈的氣味,才聞出了它的身份,隨即便猜想到。
小黑聽了也是一驚,立馬將注意力從集中狀態轉移到了小雅身上,“炸藥?就是那種電影裡面能炸的東西滿山飛的玩意兒?我小黑早就想試試究竟是這種炸藥厲害,還是我的皮厲害了!在哪裡在哪裡?炸藥在哪裡?”
小雅看著轉移注意力比轉移戰略陣地還要迅速的小黑,一陣無力感又忍不住泛上心來……算了,養了這麼一頭活寶神獸,無力啊無語啊神馬的,弄啊弄啊漸漸就會習慣的。它對這種炸藥上心居然就是想要和它的皮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