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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一手拿著鞭子，在另一隻手上拍了拍，衝著鹿娘左轉右轉，上下打量。打量完了以後，才悠悠的開口問道，“我問你，妖族是不是有個金蟒妖王，統帥你們全妖？”

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簡單到壓根不能算是什麼秘密，雖然普通人不知道，可就是知道了貌似也不能怎樣。

鹿娘剛才還流眼淚流的起勁，可聽了小雅這個問題，睜開眼睛，看了看她再看向一旁表現的很嚴肅的玄狐狸。她起先還以為小雅要問什麼，居然是關於妖族這些基本的情況而已嘛，難道這隻已經投靠的狐狸精會不對她說？

“這些都是我們妖族的事情，我才不信你會不知道。”她一臉不信任的表情看向笑的痞痞的小雅。

“我當然知道啊，但是我再問你一遍，看看你會不會說實話而已。”小雅如此回答。這個回答也引起了旁邊的幫兇小黑和玄狐狸的一致點頭。審問當然都是由簡入難的麼~

鹿娘對於這個回答，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如果她回答了這麼簡單的問題，豈不是代表她已經預設配合她們的審問，這在氣勢上就是等於認輸的。可如果不配合，那等著的一準就是酷刑。瞧幾個人的模樣，年齡不大，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絲毫沒有覺得嚴刑拷打這類會有怎樣的血腥度，而對其產生些微心裡障礙。

她想了想，人都被抓住了，供是要供，可也不能一次性全說。這是很多人質採取的一種拖延大法，目的就是能夠拖延時間，好想出逃離脫身的辦法，或者細化問題繞暈審問人。

所以她開口道：“妖族當然有統領，你應該清楚的。”

小雅對鹿娘搖了搖頭，覺得這傢伙心裡可能對逃出去還有什麼期盼呢，所以才想著耍心眼之類的。

“我想你可能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我這人吧一向來耐心不好，喜歡別人問什麼答什麼。你要是說的我滿意了，那我就放了你，絕不碰你一根頭髮。你也看見了，這裡山明水秀，面積是小了些，可靈氣那可是充足的很。我不但放了你還可以允許你在這裡修煉，這可比你在外面世界要好上太多了吧。

不過你也可以選擇不說，或者慢慢和我玩花樣，可我就不會陪你耗了，我還有事要做呢。我可以把你綁在這裡，讓咱們狐狸每天盯著你給你封鎖妖力，時間一長哪怕你有一天逃出去了，恐怕實力也跟不上大潮流了吧，這樣說你滴明白？”

鹿娘活了多少世紀了，她當然明白，她怎麼可能不會明白？眼珠子一轉就明白小雅的意思了，於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抿抿嘴就說了小雅要的答案，而且順帶的將沒問到的一些訊息，諸如妖族還有很多派系之類的，也說了出來。

這些小雅之前也是知道的，她只是利用這個測試一下而已麼，見鹿娘這麼配合，才問出了真正想問的事情。

“你一直在臨景市裡修煉？像之前那樣，騙取男人的陽元？”

鹿娘這回搖了搖頭，“不，我先前都是在深山之中修煉，吸取陽元的物件也是深山小村農人之類。大城市訊息太雜，假如同一種死法的人太多，那很快就會被人注意，進而引來調查，我們的行蹤也會暴露的很快。所以我們都是喜歡在深山之中度日的……”

小雅原地踱了幾圈，“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跑大城市裡來了？還是臨景市。我想專程從深山裡跑出來的，也不僅僅只是你一個妖族吧。”後面這句話小雅用了肯定句。

鹿娘頓了頓，好像在考慮要不要說，怎麼說。頓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被你猜中了，我們的確有些數量的妖族聚集到了這裡。我不知道關於臨景市的秘密你知道不知道……”

小雅歪頭，“你是說瓊漿？”

鹿娘吃驚的“唰”抬頭看她，“你知道？對……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是，瓊漿是現如今存世的難得的靈藥，我們就是為此而來。”說完用眼角餘光瞄了小雅一眼。

小雅對於這細小的一幕抓的極準，看來不來些狠的，她永遠都存有幻想。不過不是現在……

“那你們拿到了？”

“沒有，我們沒有拿到。”

“為什麼沒拿到？”

“……被其他事情耽擱了。”

“什麼事？”

“……我們……我們接到了一些老朋友的聯絡。”

“哦？老朋友？是妖族類的老朋友？”

問話到了這裡，被迫中斷，因為鹿孃的表情掙扎極了。

第九十章　“嚴刑拷打”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