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你也別去了”
馬玲淑納悶:“小尼姑,這事真得有個男人在場。我問你,那傢伙要真是個混蛋,怎麼辦呀?”
小尼姑心一橫,奪下手機,固執道:“不可能”
於是,馬玲淑試探道:“要不,我把範堅強叫上?”
小尼姑推門就要下車:“算了,我自己走過去。”
馬玲淑一把拉住:“行了,跟你開個玩笑。那範堅強吧,這會兒怕是浸泡在溫柔香裡呢,你就是叫他,他都不一定來。我相信你,今晚一定是貴人相助。親愛的小尼姑,請你係好安全帶,我要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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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0章 歐陽菊的尖叫
第170章 歐陽菊的尖叫
事實上,馬玲淑只說對了一半。
因為,範堅強早已完成溫柔香浸泡,進而直面一幕相對壓抑的問話。
很顯然,洗浴間內外的歐陽蘭,根本就是兩種女人。洗浴室內,她雖然也能表現出強硬,但終歸是被動軟弱的,並因此迅速宣佈淪陷。而現在,她面色冷峻,絲毫看不出淪陷區人民眉目間該有的苦海無助,反而頻添三分精幹凌厲。
倒是範堅強,完全沒有洗浴間內那股霸王硬上弓的牛氣,臉上流露出的,基本是一些諂媚而猶豫的賠笑。抑或,此刻的他,就像一挺打光所有子彈的輕機槍,已然不復先前噴薄而發的強悍氣勢。儘管這樣,暗地裡,他在不停地鼓勵自己:緊張什麼呀?她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你能坦白的,堅決坦白,不能坦白的,堅決不坦白,多簡單的事兒啊,對不對?
沒錯,範堅強準備坦白,適度的坦白。而迫使他決定這樣做的原因,自然在於歐陽菊的不可信任。被動的可怕,不在於捱打,而在於不可收拾。無論如何,在這個非常時期,他不能盲目賭博歐陽菊的理智:事實上,她有理智嗎?這是個很叫他想想都蛋疼的問題。
話說,歐陽菊還真來了,來得很叫他蛋疼。端著一杯咖啡,邁著輕盈而自負的貓步,偏偏身上裹的依舊是那件怎麼裹都裹不緊的睡衣。至沙發跟前,她偷偷地白了範堅強,然後轉頭,迎著歐陽蘭,放下咖啡杯:“姐,在對姐夫進行深刻教育前,你先喝杯咖啡,提提神。他現在呀,狡猾著呢。對了對了,我要彙報一件重要的事情——”
歐陽蘭起初有些不悅:哪天見你這麼勤快啊?還給我倒杯咖啡。
她以為,歐陽菊是故意打鬧,拿範堅強尋開心。於是,當場就想訓上一句,讓她趕緊回臥室去。可是,聽她這麼一說,就陡然好奇,抬眼問道:“什麼重要事情啊?說吧,說完,趕緊回臥室待著去。沒見我跟你姐夫正要談事嗎?”
範堅強頓時緊張,緊張地要從沙發上站起來:丫的,這不明擺著要說兩萬塊錢的事兒嗎?歐陽菊啊歐陽菊,你做人也太不地道了吧?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最遲不能超過明天下午四點。
你這樣做,已經不是簡單的不守信用問題,而是野蠻無恥的撕票。況且,你去逛街時,我還給了你五百塊錢的。而且,你擅改最後通牒,最大的危害在於,能直接引發一場史無前例的混亂。哎呀,歐陽家怎麼出了你這種敗類啊?簡直沒有心肺——
很顯然,最讓範堅強感到忍無可忍的是,歐陽菊正意欲違背白天時的承諾,在他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換而言之,原本可以按部就班進行的坦白計劃,由於歐陽菊的突然變節,而極有可能面臨崩潰境地。這相當於什麼呢?相當於背後捅黑刀。真要那樣,原先胸有成竹的盤算,頃刻雞飛蛋打而一片狼藉。
當務之急,是阻止,巧妙地阻止。而能謂以巧妙,具體方式,自然是借力打力。比如,搶在歐陽菊之前,說:這件事情呢,我正要準備跟你說。這不,菊比我還心急。要不,就讓菊先說吧——
但是,歐陽蘭似乎摸準了範堅強的心思,在歐陽菊沒說話之前,看著他的眼睛,鄭重道:“你不要說話,讓菊一個人說,聽到沒有?”
範堅強頓時就懵,懵到口乾舌燥。可是,面對著歐陽蘭的眼神,他立刻微笑,努力道:“呵呵,聽到。讓菊先——”
“行了,閉嘴吧”歐陽蘭唐突命令,語氣格外嚴厲,根本不給機會,他想借機暗示的機會。
嚥了咽喉嚨,範堅強只能閉嘴,欲哭無淚:唉,聰明反被聰明誤啊範堅強,你認命吧。
想到這裡,因為絕望,他反而鎮定了不少,類似於破罐子破摔的鎮定。
歐陽菊得意一笑,興沖沖地坐到歐陽蘭旁邊,摟著她的胳膊:“姐,上午的時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