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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玲淑從房間裡出來,邊收手機,邊問:“你剛才跟誰說話?怎麼不見人?”
小尼姑愉快地走上去,遞上白色塑膠袋:“是我爸,他去上班了。回來一趟,就為了給我送這個。你一定餓了,我給你去做點吃的。要不,你先吃點釉子。”
馬玲淑接過塑膠袋,微微皺眉:“你爸真能,這麼大老遠跑回來,就為了給女兒送個釉子。這釉子有啥好吃的啊,有那必要麼?不過,我正好減肥,飯就不吃了,填補些維生素吧!”
回到小尼姑閨房,馬玲淑忍不住又要數落範堅強,說什麼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小尼姑納悶,問:“堅強哥怎麼了?他說什麼了嗎?”
馬玲淑切下一塊釉子,恨恨地說:“在母老虎面前,他敢說什麼呀?你不在現場,真要見到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樣,你就當場明白啥叫陽痿男!一想到他,我就更生氣。”
誰知,馬玲淑的一番挖苦,非但沒有讓小尼姑驚訝,反而讓她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不是因為馬玲淑的話有多麼好笑,而是馬玲淑話中的範堅強實在太有趣了:他怕老婆,怕到骨子裡,猶如老鼠見了貓。
“笑什麼笑呀?小尼姑,你別被範堅強這種虛偽的男人給迷惑了,到頭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他那種人,哪有半點男人味啊?”
“可他勇鬥歹徒的事蹟,總是事實吧?而且,我記得你早就對他刮目相看了。”
“那是以前,可不是現在。現在,我可煩他了。”
“你也太小氣了吧?好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不,我咽不下這口氣!”
一陣尷尬,馬玲淑賭氣地繼續切釉子。
小尼姑輕嘆一口,又搖了搖頭,顯出無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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