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得的心情舒暢呢。”
“只是安心而已。我終於從繁重的負擔之中解脫出來了。”
原本刻在綺禮右手上的令咒已經消失不見了。在昨夜艾因茲貝倫城的戰鬥之中,他的Servant-Assassin已經被全部消滅了。
綺禮已經完全喪失了作為master的許可權。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說,現在他才真正的從作為master的責任與義務中解脫了出來。現在寄住在教會的綺禮才終於算是名正言順了。
“消失的令咒現在去了哪裡?那畢竟是魔力實體化的存在,總不會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吧?”
“從理論上講,應該是回到了聖盃那裡。令咒本身就是聖盃賜予的東西。因為失去了Servant而失去作為master資格的人,令咒應該被聖盃回收回去。然而,假如出現了失去了master而解除契約的Servant的話,聖盃便會將之前回收的未使用的令咒重新分配給新的契約者。”
分配給七名master二十一個刻印的令咒,一旦使用過一次之後便會消失,而最終沒有消費掉的令咒便會集中到監督的手裡委託保管。
“那麼也就是說,隨著戰況的展開有可能出現新的master?”
面前的這位英雄王,應該不會對與自己的慾望無關的事情懷有這麼濃厚的興趣。
雖然覺得吉爾伽美什的問題多少有些不太正常,但綺禮還是繼續作了更進一步的說明。
“是的。但是作為被聖盃選中的人選,並不是可以隨便決定的。所以在尋找新的master的時候,聖盃還是會優先考慮那些以前被選中的可以成為master的人。
特別是‘創始御三家’的master們更加特殊。即便失去了Servant也好,只要在那段時間還有其他未簽訂契約的Servant存在,他們便可以在不失去令咒的情況下繼續行使自己master的權利。似乎在過去也發生過幾次類似的事情。”
“――”
在一直默默的聽著自己說明的吉爾伽美什眼中,綺禮察覺到一陣令人不安的壓力,不由得停了下來。
“怎麼了?繼續說下去,綺禮。”
“……總之,在戰鬥中失去Servant的master會得到教會的保護,這也是原因之一。當有其他的master的空位出現時,他們會有很大的機率再次獲得‘剩餘’的令咒。正因為如此,聖盃戰爭的參加者對於敵對master所採取的手段並不是使其失去戰鬥力,而是直接殺掉。這也是為了保證將來不會留有後患的一種措施。”
“哼哼。”
吉爾伽美什似乎很愉快的樣子冷笑了一聲,然後往杯中重新倒滿葡萄酒。
“那這麼說來――綺禮,你不是有很大的機會再次獲得令咒嗎?”
聽到英雄王的話,這次綺禮冷笑了一聲。
“那時不可能的!我參加聖盃戰爭的目的就和我的恩師時臣所說的一樣――作為遠坂陣營的援助,而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全部結束了。Assassin的調查已經全部完成,時臣老師也已經針對所有的master和他們的Servant制定了必勝的戰略。現在我已經完全沒有再次出場的必要了。”
“要我說,我對於這個時臣的計劃很有懷疑。那個傢伙完全沒有獲得聖盃的能力。”
“你對於自己的master還真是口無遮攔。”
吉爾伽美什用深紅色的瞳孔注視著失聲發笑的綺禮。
“綺禮,似乎你對於我和時臣的主從關係有很大的誤解呢。
時臣是以臣子對君王之禮對我,同時將魔力作為貢品獻上。因為這種契約我才答應聽從他的召喚。不要把我和其他如走狗一般的Servant相提並論。”
“那麼,你對於令咒的命令怎麼辦?”
“我才不在意……那不過是臣子盡到了作為臣子的義務的話,偶爾君王也會聽取他的進諫而已。”
綺禮不禁苦笑起來。
如果吉爾伽美什知道這個聖盃戰爭的真正目的的話……與時臣的契約關係恐怕就會有破綻了吧。當然,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擁有令咒的時臣一定會獲得壓倒性的優勢。
“雖然圍繞著caster的首級爭奪的狀態,最後出手作決定性一擊的人――雖然是那個違規的Servant。現,你現在去阻止他們到底令咒還有時間,。”
“就憑他們那些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