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紋,高開叉的裙邊晃動著,青灰色的花紋遍佈她的雙腿,慢慢地走了進來,緊隨她身後的是一個蒙面女子。
紫色長髮低垂,紫眸平淡無瀾,衣裳的花紋比前者更為複雜,透露著隱隱的神秘感,讓人根本感覺不到屬於她的氣息。
兩人的出現,讓大殿中的人都秉住了呼吸,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那就是羅生堂的殿下憶雪麼?這是幾人的想法。
“不知陰陽家的兩大長老駕到,還望兩位恕罪。”皇太后起身,不冷不熱得道,看夠了,捨得出來了嗎?
“皇太后嚴重了,要說失禮,還是我和憶雪的不是。”司命站在大殿中央,一甩額前的長髮,毫不在意得道,越發的厲害了,老不死的。
“豈敢,不知兩位大家光臨有什麼事情?”揚起一抹淡笑。
“皇上來我來看看華容居的盛大繁華,卻不想碰見皇太后處理一些雜碎惹的事情,讓皇太后很不高興,不如,就由司命為你效勞好了。”司命說完手一揚,木婉清便被她抓在手上,慢慢的折磨著。
“此等小事,就不菲勞你了。”
“這是司命的榮幸。”司命冷豔的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嘴角微揚,手一鬆,木婉清還來不及出聲,便癱軟下去,化作一陣煙霧,消失的一乾二淨。
“那還真是麻煩你了。”皇太后暗自握緊拳頭,皮笑肉不笑得道,看來你們來是想自己下下馬威的。
“既然已經處理好了,我和憶雪也就不打擾你們的興致了,至於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就由我們帶走了。”司命低身行了一個禮,轉過身離去。
而憶雪只是看了她一眼,手一動,從她手上湧出一條葉藤,將沈碧給捆了起來,手一握,沈碧的身影頓時化作葉片消失不見,憶雪轉過身緩緩的走了出去,流下滿殿震驚的人。
嘉惠和皇太后對視一眼,她們沒有想到,這次他們一來就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警告我們他們陰陽家不是好惹的。
夜墨琛和慕容彤相互看了一眼,再看看嘉惠和皇太后,心裡都有了一個底,事情看來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哀家乏了,今天這百花宴是看不了了,都散了吧!”皇太后嘆口氣,站起身接過桂嬤嬤拿過來的權杖,往一旁走去。
“恭送皇太后。”
帶到眾人散去後,就之剩下三個人,嘉惠郡主、慕容彤和夜墨琛,三人站在這裡,沉思著,直到沉默被打破。
“慕容彤三年不見,你倒是換了個人,不用讓你的爹爹兄長為你擔心了。”嘉惠郡主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慕容彤。
“我也沒有想到,嘉惠郡主這些年一直在暗中幫助著慕容家。”慕容彤毫不顧忌的看著嘉惠郡主的雙眼,這個女子,一直都是喜歡著哥哥的吧!卻一直沒有說出來。
“你們都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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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是我,師姐。好久不見,有十年了吧!十年光陰,你已經不是你了。”鳳凰雪站在雪山古墓前的石碑前,看著遠方的雪山,雪山連綿,望不見盡頭。
“十年光陰歲月如梭,十年前你不告而別,十年後你又在哪裡?”琉璃鳳坐回榻上,手裡拿著佛珠,一點一點的轉動著,歲月不饒人,如今我已經老去,而你還是芳華十八。
“我一直在古墓等著你回來,就如同我送慕容彤下山一般,只是你們找不到我,我也不喜歡被人打擾。”鳳凰雪伸出右手,看著掌心化反而凝結越加的牢固的雪花,這些年,自己就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生活在這古墓十八年。
“你是時候出來看看了,你還年輕,而我呀!這一輩子都賠在皇宮之中,看盡這裡面的一切權力爭鬥。”琉璃鳳低聲淺笑道,在我遲暮的時候,還能聽到你的聲音,真的很知足了。
“你應該明白,我一出來,勢必會迎來更大的災難,我只需要一個人呆在那古墓之中就好了,你保重,我的徒兒,自己的路有自己走,僅此而已。”鳳凰雪收回手轉過身往古墓走去;身後的雪地頓時湧起一陣雪龍捲,雪花漫天迷失了她的身影。
“師父。”
“丫頭,不用喚了,她已經離開了,確切的來說,她已經走回古墓裡面了。”琉璃鳳手上的佛珠突然斷裂,佛珠灑落一地,琉璃鳳看著滾動著的佛珠,嘆口氣。
“我們把它撿起來,再重新做一個好了。”慕容彤立馬蹲下身去撿掉落的佛珠。
“不必了,佛珠斷,陰陽現,陰陽家的人來帝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