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下,更是讓自己心裡充滿了愧疚,此時內心很痛苦,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你覺得我該相信你嗎?別在我面前假惺惺地哭!我受不了,更承受不起!收起你想要獲得同情心的那一套!”林黥很惱火,就是因為自己一直都把身邊的人往好處去想,這才會總是遭受身邊人的算計,有那麼多的教訓了,自己居然還不警醒,暗罵自己也是蠢貨一個!
夏蓉愣住了,雙手緩緩地放了下來,抽泣著低頭退到了一旁。林黥冷笑一聲,在夏蓉跟前走過,沒走兩步卻又被她喊住了,猶豫了下,還是停下了腳步,回頭冷冷地看著她。
“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叫你去見一個人。”夏蓉抬起頭,咬著嘴唇苦笑著說道,眼中有些莫名地哀傷,似乎並不想說這件事。
“誰?”林黥把頭扭到一邊,心底暗自嘆息了一聲,不敢再看夏蓉,怕自己忍不住會心軟。
“周書記的兒子,周建國!他約你今晚在北環郊區的白樺林裡見面,我希望。。。”
林黥擺了擺手,阻止夏蓉繼續說下去,淡笑道:“好,你告訴他,我會去的!”說完轉身邁步離去,心裡竟然有些興奮,周劍英已死,那他的兒子周建國一樣是自己的目標,這幾天空蕩蕩地心裡再次有了戰意。
看著林黥的背影,夏蓉無聲地抽泣著,緩緩蹲在地上,喃喃道:“我希望你不要去,不要去啊!”
京都郊區的四合院中,陳喬偉皺著眉頭在院子裡來回走了好幾圈,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寧,白頭跟自己說過,昨天晚上會去搞定那家辭生堂的酒廳,可這都等了一整天了,人影沒見到不說,訊息也沒傳來一個,心中有股不詳地預感。
“陳爺!”院子裡突然跑進來一個矮個年輕人,來到陳喬偉身邊恭聲道:“陳爺,我去酒廳看過了。”
“有什麼情況?白頭在裡面嗎?”陳喬偉有些著急地說道,心裡卻沒抱太大的希望,白頭一直以來都是辦好事情立刻通知自己的,這會很有可能是出了意外。
“酒廳還是辭生堂在管理,沒有看到白頭在裡面,我聽一個酒廳裡的常客說,酒廳裡最近連著發生了兩次打鬥,聽他描述起來,第一次應該是鄭少宇,第二次可以肯定就是白頭,只不過,最後都沒能成功。”
“那就是死了?!”陳喬偉臉上的表情明顯不相信,鄭少宇和白頭的身手他了解,在他看來小小一個辭生堂不可能有這種高手,“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矮個年輕人搖了搖頭,眼神一轉,語氣肯定地說道:“酒廳裡很正常,找不到什麼痕跡,不過,我敢肯定他說的是真的,有好幾個人還附和他說的話。”
陳喬偉神色變了變,心裡有些驚詫,一直都沒理會這個辭生堂,到現在怎麼感覺這個幫派很神秘,讓人難以猜透。想了想,朝矮個年輕人說道:“晚上把每一帶管事的人都給我叫到這裡來,再去召集一些身手不錯的人,晚上在酒廳門口等著我。”
“好的,我這就去辦!”矮個年輕人眉開眼笑,入鬼菊幫以來,這還是頭一次這麼受重用,總算是熬出頭來了,轉身離開了四合院。
陳喬偉低頭沉思了一會,眉頭都擰成了一條線,卻還是沒能想出在京都到底誰有這個本事,而又要成立辭生堂,輕聲嘆了口氣,京都好像有點不平靜了,激流暗湧的局面,連自己都有些迷惑。
別墅門口,楚心如看著不遠處走過來地林黥,眼中閃出開心地神采,看到林黥淡笑回應,卻又把笑容斂去,轉身走進了別墅,任由大門敞開著。
林黥苦笑一聲,這不是應該消氣了嗎?持續時間也太長了點吧?!卻還是硬著頭皮追了上去,把楚心如給攔住,“心如,怎麼悶悶不樂的樣子啊?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小人惹你了?”說這話時,心裡都在煽著自己嘴巴,犯賤啊!沒事就得罵自己兩句。
楚心如撇了撇嘴,不說話,繞開林黥走了過去,眼角卻露出淡淡地笑意。林黥撓了撓頭,看來得用計程車司機用的那一招了,雖然無恥了點,可是效果卻很明顯。…再次跑到楚心如跟前,彎腰把她給抱了起來。
“啊!你,你幹什麼啊!放我下來,咯咯。。。放我下來啊!”楚心如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嚇了一跳,一手環著林黥的脖子,一手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肩膀,笑著喊道。
林黥卻是不理會,走進大廳,把楚心如放到了沙發上,自己也壓在她身上,一股幽香飄進了鼻子裡,聞著很舒服,輕輕颳了下她的翹鼻,笑道:“開心了吧?一點點小事就生氣到現在,至於嗎?”
“我喜歡生氣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