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官場上會有些黑暗,可也就以為最多就是丟了烏紗帽而已,這居然還有把全家人都搭進去的!“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心如,你覺得我會在這個時候跟你開玩笑嗎?”林黥晃了晃手中的拷鏈,都成重犯了,哪來心思開玩笑啊!
“林黥,那。。。怎麼辦啊?怎麼辦啊?”楚心如想到林黥有可能要死,頓時慌了起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泫然欲泣。
“別急!辦法總會有的。我不會坐以待斃的!”林黥起身拖著腳鏈走了兩步,沉思起來,現在他們人證物證都指向自己,還真難逃脫罪名,必須得找個人出來給自己做證明,這還不夠,還必須有人認罪。
林黥走到楚心如身邊,附在她耳朵上輕聲說道:“心如,你去幫我找兩個人,一個是飛盧服裝設計公司的邱應文,另外一個是秘書酒吧的古月樂。告訴他們我現在的情況,讓他們幫忙想辦法。要儘快!”
“好,好!我。。。這就去,你要多保重啊!”楚心如點了點頭,只要能救出林黥,別說是找人了,就是去求人,她也毫不猶豫。擦乾眼中的淚水,戴上墨鏡離開了牢房。
林黥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連這兩個人都不幫自己的話,那自己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摸出口袋裡的銀針,到時候只能冒險一拼了。
飛盧服裝設計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裡,邱應文一臉苦悶,對面的古月樂表情甚是著急,“邱老大,你倒是快點想個辦法啊!我這都快急死了!”
“你以為我是神仙來的啊!”邱應文心裡也很焦急,低頭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這事很明顯是有人陷害老大的,鬼菊幫這幫畜生,關鍵時候居然敢指向老大!”
“這還用你說啊!我又不是傻子!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幾個的話,我直接過去砍了他們!”古月樂眼中散發出冷冷地殺意,他在鬼菊幫並沒有什麼地位,也就是一個小嘍嘍,沒有什麼話語權,當晚他也沒在歌舞廳,守著秘書酒吧來的。
“別急,你讓我想想!”邱應文走到座椅上坐了下來,低頭苦思,嘴裡喃喃自語,“物證是有了,人證也有了。要推翻的話,只能讓證人改口供,物證在公安局裡,無法銷燬。”
邱應文突然一拍桌面,興奮道:“有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那個證人,也就是出來指證老大的人,我們得趕緊把這些證人給找出來。”
“好,找出來直接殺了!”古月樂咬牙切齒地恨恨道。
“殺你個頭!”邱應文指著古月樂就罵,“殺了他們,老大怎麼辦?你就不會用你的豬腦子給我想一想啊!”
“邱老大,這。。。到底要怎麼辦嘛?”古月樂苦笑,在他面前被罵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了。
“只要證人不指證老大的話,那他們就無法判老大的罪。”
“那怎麼樣讓他們不指證老大呢?”
邱應文氣得起身走到古月樂身邊,在他腦殼上狠狠敲了一記,“你**腦子秀逗了是不是?威脅人的事情幹過沒?這一點還要不要我教你啊?!”
古月樂撫著被打到的地方,想了想,恍然大悟,“邱老大,你不早說!我這不是急昏頭了嘛,我這就去辦!”
“慢著!”邱應文揮手把他喊了回來,輕聲道:“如果能讓某個證人說是他自己販賣的海洛因,那就更好了!”
古月樂聽後眼裡泛著興奮地光芒,點了點頭,朝邱應文豎起了大拇指,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邱應文微微嘆息了一聲,喃喃道:“老大,你的女人還真是替你著急啊!小弟我能做的就這些了,希望能把你給救出來。”
一輛黑色現代車輛停在了京都似華監獄門口,守門的警衛很是疑惑,這兩天是什麼日子?關押重犯的監獄老有這些京都的高官來探監,昨天是軍委副主席,今天又是市委書記的,哪個犯人這麼有面子來著?換作是我,死了也甘心!
牢房裡面還是有點冷的,重犯就是這種待遇,人權都沒有,林黥躺在床上裹著被子,心裡感慨著。突然聽到腳步聲,林黥扭頭朝鐵門處看,周劍英?!他來做什麼?看笑話來了吧?不會是給一巴掌再來送甜棗的吧?
林黥也懶得起身,躺在床上冷冷地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過來,嘲諷道:“喲,這不是京都市委書記嗎?怎麼也來這種地方了?不怕髒了您的鞋啊?”
周劍英笑了笑,站在離床兩米的地方,“來看望下老朋友的孫子是應該的,怎麼樣?住的還習慣吧?”
“好吃,好喝地供著,還真有點不習慣!市委書記的慰問還真讓我感動啊!”林黥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