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狼狽得像條狗一樣匍匐在地上的老人,沒有半絲的憐憫,有些人離開了就離開了,再也無法彌補什麼。
“嗯嗯——”黃勝不迭地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解釋嗎?”林黥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不停搖頭的黃勝,伸手扯著兩個人的頭髮,拖到了墓碑前,硬生生讓他們磕下了三個頭。
張等閒中了兩槍,剛才又受了一次撞擊,現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黃勝卻一直在掙扎著,不停地支支吾吾著,似乎要表達什麼意思,磕完頭後,被捆綁在身後的手觸在地上,在寫著什麼。
林黥卻不給他任何機會,任由他怎麼解釋都是徒勞,拉著兩條狗鏈,把這兩個人拖上了山,在一處樹林間停了下來,找了一顆分叉的小樹,冷笑著把兩條狗鏈打成死結,一把抓起黃勝,扔到了分叉的另一頭,兩人頓時被懸吊了起來。
林黥往後退到不遠處,衣袖間滑落四根銀針到手指間,冷漠地笑了笑,揮手對著吊在空中的兩個活靶甩了出去,隨後點了一支女士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轉身離開了。
清晨,六十多歲的老張像往常一樣,騎著那輛五十年代的老牌腳踏車來到了支山區公墓,每天早上他都得來公墓區打掃一遍,把墓碑前的花給清理掉。
剛把腳踏車停好,抬眼看到一路上的鮮血,嚇了一跳,壯著膽子沿著血路往上走,最後在一塊墓碑上停了下來,墓碑上有兩個血印,墓碑旁的血跡更盛,看著觸目驚心,墓碑前還有三支燃燒到盡頭的菸頭。
老張朝四周掃了眼,空蕩蕩的墓區沒有一個人影,心裡感覺有些發毛。低頭再次看著這塊觸目驚心的墓碑旁,突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