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又指了指手中的機槍。水月秋明點了點頭,朝林黥示意了一下,左手抓著個閃光彈扔了進去。
早帶上了專用眼鏡的林黥在同一時間縱身躍了進去,手中一把沙漠之鷹瞅準分散在各個角落的五個人,連爆了三個人頭後,轉身正想開槍,卻被趕過來的水月秋明端著機槍一陣掃射給解決了。
“我的槍法也不賴吧!”水月秋明放下機槍,嘞開嘴朝林黥笑了笑。
林黥無奈地笑了笑,剛才聽到槍聲可不止兩發,至少有十幾發子彈打了出去,而且對面的牆上也有四五道子彈孔。沒理會水月秋明的自我安慰,指了指中央處的那道暗梯。
水月秋明會意地點了點頭,朝從門口走進來的五六個軍人揮了揮手,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毫不猶豫地從階梯口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去。林黥不願意落了後,待進去了三十來個軍人後,揮手阻止了剩下的十個軍人,沉聲道:“原地待命!有闖入者格殺勿論!”
對於林黥的發號施令,水月秋明只能無奈地搖頭嘆息,本來是準備當一回指揮的,沒想到林黥居然拿上次未完成的賭約來要挾,只能無視水月龍的叮囑,在一群兔崽子的起鬨聲下答應了下來。
剛到地下擂臺的入口處就聽見一陣陣尖叫聲,在林黥的指揮下,十來顆煙霧彈丟了進去,倒數五秒後,三十來個全身武裝的軍人動作迅速地衝了進去。無視場內的叫囂怒罵聲,林黥站在入口處的角落裡,拿著擴音器大喊:“不想死的都給我趴下!”
這句話像是個定時炸彈,裡面頓時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慘叫聲、哀嚎、罵娘聲參雜在一起,整個場面頓時混亂下來,都往出口處擠。林黥嚇了一跳,趕緊從角落裡閃了出來,甩手把擴音器給扔了,苦笑一聲,看來這勞什子指揮官還真不是自己乾的,不過自己的目的也不在這。
半個小時後,整個場地安靜了下來,煙霧卻久久沒能散去。
“每個角落都給我搜一遍,把所有人都集中到擂臺上去!”林黥大嗓門地喊了一聲,透過煙霧他看到了那處高臺,沒有半個人影,四張椅子卻擺得很顯眼,其中兩張移動了位置,另外兩張卻像沒有動過一樣。
林黥冷冷地笑了笑,就這麼點地方,你們能跑到哪裡去!
“報!這邊有個密洞!”就在林黥瞎想的當頭,不遠處有個軍人已經有了發現,朝林黥的位置吼了一聲。
第兩百三十五章 磕頭
(斷網了,只能現在在公司上傳。。。)
坐在賓利後座上,透過車窗,看了眼和賓利並排同行的寶馬,黃勝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恍惚,這輩子最為遺憾的事情就是在家裡那個如今滿是皺紋的老太婆肚皮上沒耕耘出個帶把的東西,只生了這個天天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賣弄**的女兒黃淑嫻。
偏偏還嫁給了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史進明,身無分文地駐進黃家後,還惹來這麼一大堆禍事,現今偌大一個黃家的家業都已經栽在了這兩個廢物的身上,被拖累得很深,很徹底!
“老闆,咱們去哪?”
坐在一旁的張等閒突然開口問道,從十八歲就出來闖,和父親一起在成都街頭賣藝為生,剛開始日子還算過得去,在貧民窟租了間七八平米的破爛草屋,兩父子勤勤懇懇地做了半年,攢下了六千塊錢。
本打算過年攢夠一萬塊錢就回家蓋個磚房,一次街頭賣藝時,被一群城管給堵住了,張等閒年少輕狂,不忍幾個跟流氓一樣的城管對父親言語上的侮辱,拿起一塊板磚把對著父親指指點點的城管的手指給砸了下來。
就那麼一塊板磚換來了無數根鐵棒的擊打,父親為此鮮血淋淋,躺在地上苟延殘喘,張等閒懷揣六千塊錢,找了一家醫院,卻因身上的錢不夠而被拒之門外,眼睜睜地望著父親在自己的背上斷了最後一口氣。
流浪街頭數十天後,和狗搶過骨頭,和乞丐爭過破棉襖的他最終被黃勝給帶回了家,吃一整桌的豪華套餐,穿上萬元的品牌服裝,讓他親手殺了那些城管和醫生,他就像條狗一樣忠誠地跟在了黃勝身後,縱然黃勝再落魄,再困難,他永遠都願意當他身後的那條狗。
“還能去哪,去北區的那幢別墅!”過慣了豪華舒適的寫意生活,黃勝不願意像條落魄的乞丐一樣在街頭流浪,他還有著那份僥倖心裡,這幢別墅是買來給前不久剛用錢砸過來的女人住的,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就被調查到。
成都北區的一幢豪華別墅偌大車庫裡,黃勝和張等閒推開車門剛走了下來,剎那間整個停車場都亮了起來,周圍全是全身武裝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