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夠在數年之內恢復修為,甚至更上一層樓。”
“前輩就認定自己轉生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了?”徐長青始終一臉淡然的表情,微微上翹的嘴角勾勒出了一絲略顯輕蔑的笑容,道:“無論前輩如何禁錮我的肉身,但想要轉生成功都必須要進入我的識海。直接和我的神魂交手。這種神魂之戰遠遠不是法力修為的高低所能左右的,雖然我沒有前輩這樣高深莫測的法力。但我自信神魂境界絕對不會比前輩差,說不定到時候前輩反倒會陰溝翻船,被我反噬。”
“哈哈!好個狂妄的小子,老夫在無祈天這麼多年,見到的狂人無數,但像你這樣狂妄的還是第一次見到。你既然能夠道出奪舍轉生的關鍵,向來你已經在凝聚大靈威天魔法相是得到了先天魔道的傳承,難怪會有這樣的自信敢說出反噬老夫這樣的話。”景山長老聞言,不怒反喜,看向徐長青的眼神更顯喜悅。他現在想的是自己能夠在轉身後得到先天魔道的話,那麼他就不需要在按照老路修煉血神大法了,也就能夠完全擺脫血神天君的控制,想到這裡他便感到心花怒放,難以自制。
徐長青不屑的看著他,道:“前輩神元渙散,心境浮動,情緒稍有變化,便難以自制,無法收斂,而學生心境堅定,雖有魔性侵入,但卻能夠謹守本性,定神不亂,更有文氣護心、武相固神、天魔禦敵,前輩又如何能夠在這心境搏殺之中勝得了學生?”
“短短數天你竟然已經悟出了這麼多東西,看來你得到的先天魔道傳承不簡單。”景山長老臉上的喜色盡數收斂,反倒變得無比謹慎,並且開始以看同等境界之人的眼神看向徐長青,用一種頗顯慶幸的語氣,說道:“不過老夫還算是好運,回來得及時,否則再過一段時日,讓你完全凝結了天魔法相就不好辦了。”
說著話,便看到從他的袖子中忽然鑽出了九枚散發出邪魔之氣的黑釘,瞬間鑽入到了徐長青的天靈、百會、太陽、膻中、命門等穴位之中,跟著在這些穴位處浮現出了九個不同形狀的陣圖,而這一刻徐長青的眼神也變得渙散、痴呆,彷彿被人攝取了魂魄似的。
“還好老夫一直習慣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從一開始就沒有小看你這個先天魔人,這兩天花了我數百年的積累,換了這套九魔鎮神釘,別說是你還沒有凝結天魔法相,就算是你是已經凝結天魔法相的魔尊強者,中了這套法寶也要受制於老夫。”見到徐長青已經中了暗算,景山長老原本還有些謹慎的神情立刻放鬆開來,臉上也重新佈滿了喜色,顯然他已經視徐長青為囊中之物了。
景山長老很快平靜下來,他並不急著立刻施術奪舍轉生,而是走到洞府周邊石壁處,從腰間皮囊之中取出一根根的黑幡,打入到石壁之中,每一根黑幡打入似乎都讓他施展全力。當一百零八根黑幡全部打入後,洞穴周邊立刻憑空湧現出了一團團濃厚的黑霧,很快就蔓延到了每一個角落,最終四周化作了一片無盡虛空,讓人感覺進去後就不可能再走出來了。
埋下這一百零八根黑幡似乎用盡了景山長老的全部法力,只見他此刻就好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一般,臉色蒼白,神元渙散,氣息之弱彷彿隨便來一個剛剛入道的魔修都能輕而易舉的將其斬殺,甚至連站都站不穩,只能坐在地上,調息回氣。
在稍微歇息了片刻後,他回到了徐長青所在的院落,取出了一瓶丹藥,開啟了瓶塞上的封禁法印,拔起瓶塞,從裡面倒出了幾枚丹藥。
當這幾枚丹藥離開瓶子的時候,一股直接滲透到識海神魂的藥香立刻瀰漫到了整個洞穴內。與此同時,在洞穴內響起了一陣陣渾厚悠揚的誦經聲,並且從丹藥中生起了一陣陣七彩霞光,霞光雖然不強,但卻將洞頂琉璃燈的火光給壓得近乎消失,並且在霞光中還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一尊尊魔神法相。只不過,這一切異象都在擴散到黑幡所形成的黑暗虛空後,便立刻被擋了回來,沒有一絲洩露。
若是其他血神宗的魔道修行者見到這一幕必然會大吃一驚,只要修為相近,甚至都會忍不住出手強奪。無論是一百零八根黑幡,還是這一瓶丹藥,對於魔道修行者而言都是無與倫比的修行至寶。
那一百零八根黑幡名為虛空藏,是借用的是佛家之名。算起來此寶也和佛家有些關聯,煉製此寶最主要的材料乃是一百零八副苦行僧佛骨。煉製此寶之人是魔界赫赫有名的制器宗師連休,他也是唯一一個魔界的天工神匠。
連休此人原本是造天門一個凡人世家的子弟,同其他造天門的凡人世家一樣他從小就加入了造天門的外門,修煉造天門法門。只是其天資卓越,很快便直接被造天門的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