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威壓,比起慧覺菩薩和大威光梵德勝樂佛兩人身上的威壓都要強大。這一情況令到兩大宗乘的大法主以及觀世音菩薩等各個宗乘的大能巨頭們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眼中充滿了驚駭和詫異之色,顯然徐長青的表現遠遠出乎了他們的預料。只有孫獻之顯得有些平靜,只是臉上多了一份疑惑,似乎不明白徐長青此舉意義。
“既然如此,本尊愧受了”徐長青眼中散發出來的威壓猛然消散,跟著還在驚駭之中的諸天神佛耳邊便聽到徐長青的聲音,跟著就看到徐長青飛了起來,最終落在了兩位宗乘大法主的神木蒲團旁邊坐下,舉止得體,絲毫沒有半點拘謹之色。
“寶光大尊好修為恐怕佛界能夠勝過閣下的人屈指可數,雷音寺、小靈山不愧是上古佛宗嫡脈傳承,果然是不同凡響。”修為略高一籌的大威光梵德勝樂佛最先清醒過來,意味深長的朝徐長青看了一眼,說道。
“大法主過獎了”徐長青表情平靜的接受了勝樂佛的誇獎。對於他的誤會也沒有解釋,或許應該說是樂見其成。
徐長青剛才的威壓也當得起對方如此誇獎,雖然以他的修為絕對無法散發出如此強橫的威壓,但他從金仙本體的八寶琉璃人參果樹元神處借了幾分上古佛陀之氣,憑藉這媲美玄天位天仙的神念威壓,他足以像這般震懾諸天。原本被慧覺菩薩扭轉的局面,瞬間又被徐長青給扭轉了回來,雖然其中造成的一些不利影響依然存在,比如各個宗乘的靈山法主已經開始對他和他已知的追隨者生出了警惕心等等,但總的來說對徐長青的計劃並沒有太多壞的影響,反倒完全符合徐長青的計劃。只有將這些諸天神佛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自己身上,那麼他事先安排在沙漠城邦國度的傳道之人就會更加安全。
徐長青展現出來的實力,讓所有人心中都多了一份顧忌,對徐長青的警惕心也變得愈發濃厚,只不過他們一個個都沒有表現出來,竭力讓自己看上去顯得很平靜,也沒有再對徐長青坐上頂端席位提出任何意義。
這個時候,靈臺上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所有人都沒有像剛才那樣說話,似乎所有人都在閉目養神,只不過若是仔細感覺的話會發現不少靈山法主之間多了一絲法力連線,顯然這平靜只是表面而已。
隨後,不斷有新的諸天神佛來到靈臺上,他們既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歸依,也極為詫異的見到徐長青竟然高坐頂端,在聽過同伴的解釋之後,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同樣的驚訝。
位於頂端的座席,也在這段時間逐漸坐滿。其中最頂端剩下的那個位子,被酒肉和尚佔據,他見到徐長青竟然也坐在頂端,臉上稍微露出了一絲疑惑,但卻並無意外的表情,顯然他完全認為徐長青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
之後,各個宗乘在須彌靈山潛修的大能巨頭,以及那些修為強大的隱士散修也陸續到來,依次坐在了第二層和第三層的位置,其中又數名被認為已經身隕的佛界大能到來時,也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
只不過在徐長青眼中,雖然這些修為已經步入如來大成就者之境的佛界強者一個個身上法力澎湃,讓人感覺他們似乎正值壯年,可徐長青的法眼卻能夠清楚的看出他們身上的氣息已經死氣纏繞,應該已經步入暮年,沒有多少年可活了。像他們這樣的情況,照理說應該在自己洞府潛修,以求突破境界、增添壽元才是,卻都來此參與這次法會,商議佛界靈脈之事,顯然不可能是什麼心懷天下、救苦度厄,很可能他們和菩薩乘、佛乘有了暗中交易,藉著修復靈脈之機,得到從八寶功德池轉世的機會。
隨著最有一位羅漢乘的靈山法主掐著時間匆匆而來,安坐席位之上,神木靈臺立刻綻放出一道道青黑色的玄光,將靈臺和外界隔絕開來。
“大士,可以開始了”慧覺菩薩這時朝座下的觀世音菩薩點點頭,道。
坐在靈臺最頂端的四人都只是起到坐鎮的作用,並非主持法會之人,慧覺菩薩將徐長青請上來,也是想要藉此封住徐長青的嘴,以免他對法會施加影響。對於慧覺菩薩這種小伎倆,徐長青只是抱以一聲淡笑,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法會上施加任何影響,慧覺菩薩等人完全是想多了。
“弟子遵命。”觀世音菩薩站起來,朝慧覺菩薩和大威光梵德勝樂佛合十行禮後,便直截了當的說道:“今次佛乘大法主和我菩薩乘大法主聯合發出須彌法令召集諸位來此的原因,想必不用貧僧多說,諸位同道就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大士請直言。”各個宗乘靈山法主的領隊之人以及散修隱士推舉出來的臨時首領普焰光尊者齊聲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