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的禁制。只是因為秦琴的心神完全沉迷在五行戰訣之中,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能夠很輕易的奪回肉身魔元的控制權。
透過秦琴的身體,徐長青將五行戰訣中相生相剋法門、五行運用法門等等盡數施展了三遍,讓秦琴最直觀的感受到了五行戰訣的全貌。有了這個打底,相信以她的天賦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將五行戰訣完全消化融入到自身魔道之中去。
在將最後一種五行戰訣的運用法門施展完了後,徐長青便收了刀勢,控制著秦琴退出,十餘丈外,準備施法將眼前黑巖城主的金甲魔人分身收走。
然而,黑巖城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金甲分身就要丟失了,還以為秦琴準備與他和解,因為他感覺到秦琴收手後自己周圍的五行之力並沒有消失,反而像是五扇擠壓的牆壁一般將其禁錮起來,讓他短時間內動彈不得。
“秦琴,你……”就在黑巖城主開口準備詢問秦琴和解的條件時,忽然感到從秦琴身上湧出一股霸道無比的神念,這股神念夾在著禁錮他分身的五行靈氣一股腦的衝入到了金甲分身的體內,在他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之前,就已經將差不多和金甲分身融為一體的魔性神魂分身給瞬間打散,令他完全失去了和金甲分身的聯絡。
“秦琴!你這個賤人!我饒不了你!”姑且不說分身神魂打散給黑巖城主的本命神魂帶去的痛苦,單單是那種莫名失落感就足以讓他發瘋發狂,一聲聲充滿仇恨和怒火的吼叫聲從黑巖城中傳出來,並且伴隨著一股魔尊氣勢籠罩全城,令到城中群魔膽顫心驚,呼吸都不敢出半點大氣。
只可惜現在黑巖城主即便想要立刻趕往黑巖城資源區外圍,恐怕也做不到,失去了金甲分身的他根本無法抵擋劫氣魔風的侵蝕,甚至都不敢在其邊緣多做停留。那些周圍籠罩著的魔劫劫氣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枉自動彈只會是自尋死路。
黑巖城主雖然怒氣難平,但迫於形式他卻不能動彈,一聲聲的怒吼也隨著他逐漸冷靜的心境緩緩減弱,可黑巖城中瀰漫的魔尊威壓卻越來越濃厚,讓所有人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過了好久,讓全城魔眾膽顫心寒的威壓陡然消失,緊接著一道光芒從全城中心最高的城主府頂端飛出,在光芒中蘊藏了一塊魔界經常用來傳遞信的藏聲石。緊接著,又從城主府中傳出一股地脈靈氣,沿著靈脈瞬間移動到了黑巖城的變幻,將之前已經被封禁的黑巖城魔域走廊法陣引動起來,在形成了一條通往其他魔域的空間裂痕後,而那道從城主府頂端飛出的藏聲石,則立刻鑽入到了裂痕之中,消失不見。
“本座現在無法對付你,自然有人會對付你,整個南方魔域擁有魔域走廊的不單單隻有我黑巖城。等你們鬥個兩敗俱傷的時候,本座在出來收拾殘局,倒是金甲分身還會屬於本座,你們身上的賞金也會屬於本座。”見信件順利送出,黑巖城主也安靜下來,但眼中的狠色卻絲毫未減,隨手取出一瓶丹藥吞服入肚後,就將整個人入到身後靈脈靈氣形成了一汪靈泉中,靜靜的修復剛才因為分身神魂而受損的本命神魂。
在黑巖城外圍,已經從五行戰訣中清醒過來的秦琴感覺到自己已經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控制權,立刻本能的將自己很少施展的一件本命魔寶祭出,護住周身。這件魔寶和那魔人的魔寶可謂是異曲同工,其核心部份都是部份大道圖陣圖,只不過做為陣圖陣眼鎮器的寶物有所區別,一個多為防禦性和輔助性的寶物,而另一個則完全是攻擊性的寶物,將自己完全弄得像是一個縮成一團的刺蝟似的。
只可惜,當秦琴準備好應付一切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對手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周圍空蕩蕩的一片,遠處無數魔頭、魔君張望著這裡不敢靠近。若非在四周還殘留著大量五行戰訣之氣沒有消散,若非她腦子裡還深深的記住五行戰訣的每一個細節,或許她會認為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而已。
秦琴警覺的象四周掌握,透過自身密傳的魔道法門將神念放開,搜尋所有可能是那個神秘人的存在,可惜卻一無所獲。就在她還在為剛才的事情驚疑不定,有些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辦的時候,在山頂火山口處的魔風忽然消散開來,原本應該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結束的儀軌也提前結束了。一股驚人的氣勢從火山口傳出,將最後一點依然心存僥倖的魔君們最後一點期望給擊碎,令他們徹底的失去了所有不該有的想法,匆匆退走。
就在這時一道青黑色的光芒從火山口飛出,很快就落在了秦琴身邊,光芒中的魔人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沉默了一下後,說道:“剛才似乎我爹來過了?”
“你爹?”秦琴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