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憑什麼你說喝就喝,說不喝就不喝?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想懷上你的孩子,一點不想!你。。。。。你凌辱了我,還讓那麼多人來侮辱我!你不是人,你是毀了我的惡魔!我情願死也不要看到你!”
正文 軍妓
思思說著,掙扎著站起,踉蹌著往門外走去。她的倔強,終於把焰洌徹底激怒了。
焰洌走上前去,就像大山一樣擋住了她的去路,然後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你,實在是太放肆了。跟我來。”
“你要帶我去哪裡?放開我!”
思思拼命掙扎,但她怎麼會是焰洌的對手?焰洌不管她的掙扎,生拉硬拽般的把她拉到了馬房。他騎上一匹黑的發亮的大馬,然後面無表情的對思思說:“上來。”
“你帶我去哪兒?我不去!”
“上馬!”
焰洌的馬鞭,重重落在思思的背上,讓她的背部頓時就像被火燒著一樣的疼痛不堪。她的身子還沒有復原,又受到了這樣的重創,早就無法支撐。雖然她極力站穩,但腿一軟,不自覺的就跪倒在地。但是,她還是那樣倔強的望著焰洌,不肯服輸。
“上馬。”焰洌面無表情的命令。
“我、不、要!”思思咬牙說。
“啪!”
焰洌的馬鞭,再一次落在思思的背上。鮮血,從思思嬌嫩的背上不斷滲出,染紅了她潔白的衣裙,觸目驚心。可是,她還是直直的望著焰洌,沒有絲毫的怯懦與畏懼。焰洌望著她,怒火中燒,終於把她攔腰抱上了馬。
“你幹什麼?放開我!”
馬兒風一樣的向前疾馳,思思的呼喊也消逝在風中。焰洌的手臂,就像鋼鐵鑄成的一般,讓思思掙脫不開。呼嘯的風不斷湧入她的嘴,她被風嗆的不住咳嗽,眼淚橫流。當目的地——軍營終於到達的時候,她已經嘴唇乾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思思啞著喉嚨問道。
“我讓你看看,被我遺棄的女人都有什麼樣的下場。”
焰洌說著,一把把思思抱下馬,然後把她生拉硬拽到一個破舊的帳篷旁。帳篷裡,是兩個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女子。她們面色枯黃,神情呆滯,身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生氣,就好像泥塑的一般。她們旁邊,是幾個精裝的赤膊男子,個個面色潮紅,滿身酒氣。他們見到焰洌紛紛下跪,但焰洌只是淡淡擺手:“都起來吧。要做什麼,繼續就是。”
“謝王恩典!”
男人們慌忙謝恩,然後笑嘻嘻的拿起酒壺往女子們的口中灌去,口中也說著淫。穢不堪的話語。思思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切,不可置信的望著焰洌:“她們是。。。。。。”
“是落選的公主。月落,你最好好好侍奉我。不然的話,她們就是你的下場。”
焰洌說著,殘忍的笑著,而他終於滿意的在思思臉上發現了驚恐之色。思思不可置信的望著他,眼中滿是淚水:“你說的是真的嗎?她們。。。。。。你怎麼可以這樣!”
一個巴掌,重重打在了焰洌的臉上。焰洌沒有想到思思竟敢再一次的打他,一時之間愣住了,軍帳中也一片寂靜。
正文 懲罰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打他與第一次打人後的惶恐不同,思思此次有的只是豁出性命的決絕。她仇恨的望著焰洌,失去理智的大喊:“你不是人,你是暴君!難道女子生來就是給男人消遣,是男人的玩物嗎?她們也有父母,也有父兄,也有真心愛惜她們的親友!難道你沒有親人嗎?如果你的親人被這樣凌辱,你會怎麼樣?你太過分了!“
思思身子虛弱,雖然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但也只在焰洌的面頰下留下了淡淡的紅印。焰洌不可置信的望著思思,終於憤怒了。而他的心,好像被刀子極快的刀子劃過,一點一點的開始滲血。他滿眼通紅的抓住思思的肩膀,陰沉的說:“你說的對——我沒有親人。我沒有父母,沒有兄弟,我有的只是權力——但是,擁有了權力,就擁有了一切!什麼父母之愛,兄弟之情?都是欺騙世人,自欺欺人的謊話罷了!月落,你實在太過放肆!我真要好好教訓你!”
“隨便。”思思早就豁出了性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我的命低賤,我早就不想再見到你了!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焰洌搖頭:“不會那麼便宜。月落,我要你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後悔終生。來人,把她綁在校場,除非她求饒,不然不許給她飲食。”
“是。”士兵們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