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胖子上下其手,還當著眾人的面調戲,實在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若不是此刻在雕刻公會,秦墨早已恨不得馬上狠狠揍他一頓。
“秦墨,你小子的變化確實蠻大的,若不是仔細看,我還真認不出你來!”範洪禮重重擂了秦墨一拳,‘激’動道。
“秦墨,你終於來咸陽了!我還以為真要等到武道大比那一天才能看到你呢”武一凡含蓄一笑,朝秦墨點了點頭。身為皇子,武一凡從小便被調教如此隱藏自己的情緒,這一點,武一凡一直都做得很好。
“我也是剛到咸陽不久,原本想去找你,但這咸陽城實在太大了!”秦墨苦笑一聲“若不是今天在這裡碰到你們,我想還真有可能得等到武道大比那一天才能相見。”
說到這裡,秦墨不禁想起站在角落中的魯山魯爺爺,不禁轉身朝魯山剛剛所在的方向看去,只是,魯山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蹤。
就在秦墨‘欲’四處尋找之時,魯山略顯急促的聲音在秦墨腦中響起“臭小子,告訴那三個小子就說老子有事先行回去了,你到了驛站後再來找我!”
憑著感應,秦墨朝大‘門’方向看去,剛好看到魯山那熟悉的背影閃閃避闢般消失在大‘門’之外,好像在躲著誰一般,不禁令秦墨疑‘惑’不已“魯爺爺怎麼了?怎麼會走得那麼急?”
“秦小友,想不到你在雕刻一道上的造詣竟然達到了如此境界,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看來,我們這些老骨頭真的老羅”桑塔笑‘吟’‘吟’走了過來,一臉讚賞看向秦墨。而在他身後,正是望海月和伯苄兩位雕刻大師。
“桑爺爺您過獎了,秦墨對雕刻一道只是略有涉獵而已!怎麼敢跟您老和伯苄大師等人相比”秦墨忙擺了擺手,表情有些惶恐。
“撲哧”望海月看到秦墨惶恐的樣子,掩嘴一笑“秦大師,若是連你這種大宗師級的人物也說只是略有涉獵而已,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門’外漢了?”
“望大師說笑了!”秦墨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對於秦墨冷淡的態度,望海月不禁有些詫異,對於自己的樣貌,望海月一向很自信,就算是天賦再卓絕的天才人物,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充滿了炙熱之‘色’,無不傾盡手段來取悅自己。
當然,也有一些故作清高的,反其道而行,在自己面前標新立異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但是,就算偽裝得再好,眼睛卻騙不了人,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中充滿赤囗‘裸’‘裸’的佔有‘欲’卻逃不過望海月的眼睛。像秦墨這種目光如此清澈的,望海月還是第一次遇到。從秦墨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望海月竟然看不到一絲‘波’瀾。
“哼,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一聲充滿寒氣的冷哼在秦墨耳邊響起,只見呂羅天一臉‘陰’沉地走了過來,挑釁般地瞥了秦墨一眼“雕刻再美也只不過是供人玩賞的玩物而已,對一個男人而言,實力才是最強的依仗。”
“他是誰,怎麼好像一直對我有敵意似的?”秦墨有些不解地朝呂羅天看了過去,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從一開始這身背黑劍的白衣青年會對自己抱有如此大的敵意。
“黑劍帝君,這裡是雕刻公會,請你注意言辭!”秦墨還沒有出聲,一旁的桑塔一臉怒容地喝斥起來。顯然,剛剛呂羅天那一句“雕刻再美也只不過是供人玩賞的玩物”觸怒了桑塔這位大宗師。
對於桑塔而言,雕刻就是他的生命,對於雕刻,可以說是看得比什麼都重得多。絕對不允許人出言汙辱,就算呂羅天來自強橫的呂氏,桑塔也會不顧情面地出聲嚴厲喝斥。
“是羅天失言,請大師恕罪!”顯然,對於桑塔這位宗師級人物,就是一慣目中無人的呂羅天也不得不顧忌三分,輕輕作了個輯道歉道。
“哼!”桑塔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滿臉尷尬之‘色’的呂羅天,而是朝秦墨搓手笑道“秦小友,不如到老夫家作客如何,老夫可是有很多問題要向秦小友討教一番。”
秦墨剛剛雕刻這樽傳神境界的柳樹時,那神奇無比的雕刻手法令桑塔心癢無比。痴‘迷’於雕刻一道的桑塔此時就像一個小孩子看到新奇的事物一般,充滿了好奇,急切想要向秦墨討教一番。
“桑爺爺,小子剛與故友相見,有事還要去處理,今日恐怕是無法陪桑爺爺您了!”秦墨看了身後的武一凡等人一眼,想起魯爺爺臨走時的囑託,婉言拒絕道,只是看到桑爺爺那失望的表情時,秦墨不禁笑道“待日後小子有空了,必定登‘門’拜訪,到時希望桑爺爺不要嫌棄小子打擾你才是。”
“哈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