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那瞪眼,她早免疫了,半點殺傷力都沒有,想嚇唬她,沒門,莫流宸靠過來,鳳眸切切的盯著宛清,一眨不眨,宛清努著嘴把禮盒合上,“還你成了吧。”
莫流宸沒接,反倒問宛清道,“在宮裡,你被害的跌倒還差點頭破血流,這麼大的事你都瞞著我?”
宛清一時吶吶,“不是沒跌倒麼,我還一人給了一棍子呢。”
莫流宸狠狠的揪著宛清的鼻子,“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說,你反倒指責我不給你寫信,我那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宛清扒拉他的手,直叫喚著,“疼,疼,我那是禮尚往來,打平了成了吧。”是哪個不聽話的告的狀,這事不早過去了嗎,還提!
莫流宸聽見宛清說打平了,這才鬆了手,把宛清的衣服給宛清接過來,然後起身出去了,宛清自己穿衣服,然後洗漱,出了屋子,莫流宸已經在喝粥了。
宛清上了桌,吃著小玲瓏包,想起來一件事,問道,“東冽皇帝的頭髮是你削的?”
莫流宸夾著菜,雲淡風輕的來了一句,“不是。”
宛清扭了眉頭,不是他,那是誰,宛清咬著筷子繼續想,最後還是放棄了,問莫流宸道,“我知道這麼大的事你肯定知道是誰幹的,是誰?”
“阿灼。”
宛清睜大眼眸,嘴角狠狠抽了一下,那邊冷灼面無表情的進來,行禮道,“是少爺吩咐的。”
宛清白眼橫翻,繞來繞去不還是跟他脫不了干係,吩咐的和自己動手的差別哪裡去了,還一臉倘然,無恥,宛清繼續吃飯,冷灼卻是對莫流宸道,“打聽清楚了,大少爺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