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惹出來的,朕是那麼一意孤行的人嗎?哪一條命令下達前不是多數人都贊同的,朕是皇上,命令你去處理這事。”
王爺拿著皇上巴巴的給他準備的聖旨,王爺氣的咬牙啊,這事讓他怎麼處理,殺了璟蕭然,刀架他脖子上逼他改協議?那邊皇上蹙眉問道,“宸兒這一個月到底跑哪裡去了?”
“之前說是去了北瀚,後來好像跑東冽去了,現在應該在大御了吧,具體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皇上凌亂了,一個月跑這麼多的地方,他到底忙和些什麼,皇上不確定的問道,“他在找鐵匣子?”
王爺看著皇上,“可能吧,他閒在家裡也不上朝,皇上管他上哪兒去了。”
打擊,純粹的打擊,皇上臉沉的,王爺沒理會,他從明兒起得上朝了,那群拿了俸祿不正經幹活的就知道撿便宜事,回頭沒得把他兒子送人了,宸兒到底忙什麼,找鐵匣子也不用先去北瀚吧?
這一日一早,宛清就醒了,起床洗漱好就去了王妃屋子,隨在王爺王妃身後去了七皇子府參加喜宴,那熱鬧的場景就不提了,大同小異,溫貴妃昨兒就被皇上接出了浣衣院,一會兒只怕會和皇上一塊兒來喝喜酒的,宛容被禁足,七皇子府喜宴有禮部著手辦理,沒有女主子震著,府裡就顯的有些凌亂,至少跟洛親王世子娶顏容公主那兒比要亂一些,宛清和王妃去的時候,屋子裡歡聲笑語的閒談著,談的話五花八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