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被欺負的那麼慘,梳雲準備放回腰間的瓶子就給了碧玉,讓她以後自保用。
梳雲交代完這些,然後憋屈的看著宛清,剛剛一聽到城吟郡主變成豬頭,她原先還納悶呢,正要開口呢,就想起來自己曾把藥粉送過人,這不就想溜麼,卻被宛清給喊住了,竹雲瞪著她,“救了人也就算了,你還把藥粉給人家,二姑奶奶什麼人,萬一她胡亂咬人,拖少奶奶下水怎麼辦?”
梳雲沒料到會這樣,她當時是好心嘛,誰知道碧玉會把這事告訴宛容,其實還是宛容眼角,那地痞要輕薄碧玉,脖子處肯定會留下些印記的,碧玉姿色不差,宛容以為是她勾引了七皇子,質問於她,碧玉連說不是,可宛容懷疑起來,也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這不,碧玉只有把梳雲給招了出來,那藥粉就是證據,這麼好用的東西,碧玉一旦擺出來,宛容肯定會動小心思的,這不,就把剩餘不多的藥粉用在了城吟郡主身上。
宛清瞧梳雲那憋屈的樣子,忍不住擺擺手,“也不怪她,仗義救人沒錯,給人藥粉自保也沒錯,錯只錯在人家心術不正。”
宛清不怪梳雲,竹雲幾個卻還是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眼她,別給少奶奶惹事才好。
宛清其實心裡也有這樣的想法,聽到豬頭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一個時辰後,宮裡來人了,將宛清給喊了去,宮裡來人很急,急的連王妃想跟宛清說兩句話都時間都沒有。
宛清進宮,直接就被領去了常馨宮,皇后溫貴妃淑妃都在,皇上在首座上坐著,大殿裡有輕泣之聲,宛清瞥頭就見七皇子下首坐著的,頭上戴著斗笠,有輕紗晃盪,這還不算,輕紗下,城吟郡主還蒙了塊面紗,宛清瞧著自動翻了個白眼,至於這麼裡一層外一層的蒙著麼?
宛清瞥了一眼城吟郡主,從容淡定的邁著步子,給皇上皇后等行禮,然後抬眸,“不知道皇上急召宛清來是有什麼天大的事?”
溫貴妃不等皇上說話,直接就對宛清道,“宛容招出來城吟是你害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宛清聽著溫貴妃的話,瞧見皇上皇后扭眉,宛清也蹙了下眉頭,雖然她之前是有這樣想過,可宛容不會傻到把她這個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給扔了吧,若是沒有她在,溫貴妃壓著,她這輩子都難逃禁足等死的下場,宛清瞥頭去看宛容,宛容那暗自咬牙的表情,宛清知道,溫貴妃是炸嚇她的,宛清淡淡而笑,“宛清還想問溫貴妃想做什麼呢,一來就指著宛清的鼻子罵,無憑無據,溫貴妃認為宛清膽子小到輕輕一嚇唬就認了?”
溫貴妃嘴角弧起一抹冷意來,“毒不是你下的嗎?城吟這症狀也不是第一個有,當初的沈側妃就有過,還有定遠侯世子妃,本宮查過,她們臉受傷前都找過你麻煩,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還是巧合嗎?”
宛清聽得眉頭輕蹙了一下,溫貴妃只怕把她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了,不得不說,她太聰明瞭,聯想都不是一般的靈,可惜了了,她從未親自動手害過任何人,宛清瞥頭看著溫貴妃,修長的睫毛輕顫了下,“溫貴妃久居深宮,倒是對錦親王府和顧府發生的事瞭如指掌,那些事宛清早拋之九霄雲外了,溫貴妃倒是還記得呢,不錯,沈側妃當年的確有過相似的症狀,定遠侯世子也有,可溫貴妃憑什麼就認為是宛清下手害的,僅憑一己猜測?要是誰得罪了我找我麻煩我就下手害人,這屋子裡只怕沒幾個人能倖免吧?”
宛清說著,眸光淡淡的看著溫貴妃,“更何況,城吟郡主什麼時候臉受的傷,這藥什麼時候有效,溫貴妃找太醫詢問過了嗎?若是詐嚇宛清可以容忍,但是成心的汙衊,宛清可不受這冤枉。”
宛清完全理直氣壯一身正氣浩然長存啊,那邊淑妃連著點頭,“沈側妃臉受傷,臣妾也聽聞過,還是世子妃和世子爺求半月坊才得的藥給沈側妃整治,一瓶藥十萬兩銀子,當時可是嚇了臣妾一跳呢。”
跪在地上的宛容介面道,“宛清昨兒參加喜宴並未去過什麼地方,只是與我閒聊了兩句,更是連新房都沒有邁進去過一步,如何下毒,宛容這些日子連屋子都未曾出過一步,就是想下毒也沒那個機會。”
皇上輕點了下頭,讓宛容站起來,也不知道宛容跪了多久了,起來時差一點原樣栽了下去,宛清蹙緊眉頭,“沒事就禁足,有事就將你找出來訓斥,二姐姐這日子過的真是憋屈。”
宛容也不遑多讓,感慨宛清,“三妹妹也好不到哪裡去,有事沒事都能跟你扯上一點關係,你還是想著如何幫自己洗脫冤屈吧,方才還有個小妃子幫皇上排憂解難,要殺了你,只要你死了,就不用帶著五座城池出嫁北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