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動主子東西,還敢出言頂撞,拖下去打十板子,讓大傢伙都瞧瞧,以後誰敢在碰她的菜,她定不會輕饒了他!
最後,那一塊小菜地就圍了欄杆,專門派了婆子看守,至於那捱打的小妾正是冷雲楓喜歡的,這下一告狀,宛芸唉了兩句批評,但冷雲楓也對宛芸有些另眼相看,至少沒有跳起腳來,這一另眼相看,就幫著宛芸下令,不許誰去擅自碰宛芸的菜,他還等著吃呢!
這還是菜地的事呢,宛芸最大的隱患可不是這個,而是難受孕啊,被那些小妾給害的,每日除了鋤草,繡活就是這藥的問題了,內院裡嘛,沒事找事,沒事挑事的人很多,不是十幾板子幾句警告就能平息的,這不又幫著宛芸把事情挑明瞭,引起了定遠侯夫人的重視,偷偷的喝藥,別是什麼隱晦的病症才好,當即請了太醫院的太醫來,那藥渣也被扣下了,這一查可了不得,定遠侯夫人沒差點暈倒,當家主母,兒子的正妻難懷孕,這就好比是晴天霹靂啊,好在太醫沒被收買,主要還是藥方子是宛清親自開的,就算有人出再多的銀子也不敢不是?還得幫著宛芸說話,這藥有奇效,服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受孕了,無需擔心,再者世子爺世子妃都年輕,不急。
宛芸每天揪心的事就這麼過去了,整個心都鬆了下來,她最怕的就是侯府以她難孕的理由休了她,那她這輩子可就真的完了,當下對宛清心懷感激,這也是後來為什麼宛芸會在宛玉面前幫宛清說話的原因。
聽著北兒說完這些,竹雲倒了杯新茶過來笑道,“少奶奶的方子就是有奇效,讓大姑奶奶種地,沒成想還真能改了她驕縱的性子。”
方才宛清瞧見那籃子裡的菜,宛清就知道宛芸是真的改了,她也樂成所見,出嫁前,宛芸是對她不夠好,可以說很差,可她是大夫,必須要的就是寬仁的心,她要是能讓宛芸一改舊貌,甚至厭惡之前的自己,這可比她打她幾十板子都來的有效,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人可以戰勝所有人,卻難戰勝自己,宛清要做的就是把之前的宛芸培養成她現在的敵人。
北兒說完話,口乾舌燥的拎著菜籃子下去了,在樓梯口正好碰上拿了大紅請帖上來的春兒,春兒上前給宛清福身行禮,“少奶奶,這是靖遠侯府和鄭尚書府和靖寧侯府給您和世子爺的請帖。”
宛清聽著鄭尚書府,不禁挑了下眉頭,升官了,難怪鄭雲姿敢大著膽子鬧了,不怕礙著她爹的前途,原來已經是板上釘丁的事了,宛清接過請柬,瞄了一眼,不由的有些蹙眉,“我記得之前好像不是這個日子,是我記錯了?”
梳雲湊上來瞧了一眼,笑道,“少奶奶沒有記錯,的確是改了日子了,之前該是下個月十五的,許是因為皇上給洛親王世子和顏容公主賜婚的關係,不好和他們大喜日子相撞,所以提前了七天吧。”
宛清也覺得這個理由比較信服,畢竟是皇上嫁公主,文武百官都要去祝賀的,靖遠侯府這個時候娶妻,這熱鬧的氣氛可就大打折扣了,換個日子也不算什麼,皇家優先嘛,宛清笑著放下請帖,那邊梳雲扭了眉頭,“下個月最適宜嫁去的好日子就初八和十五,十五是顏容公主出嫁的日子,奴婢記得四太太府上迎娶城綺姑娘似乎也在那一天。”
宛清無語的翻著白眼,皇上賜一道婚,這得害的多少人成親的日子挪期啊,不過這也怨不得皇上,畢竟他日理萬機,誰迎親誰嫁娶還去跟他報告,那就是找死了,皇家原就有優先權,其實也不必挪期的,只是表示對皇家的恭敬,更避免到時候冷場了,那傳揚出去面子上得多無光不是?
宛清笑笑,那邊就有丫鬟上來了,恭謹的近前稟告道,“少奶奶,王妃派了人來找您去一趟呢,小少爺們打起來了,小小少爺的手抓傷了小郡主,洛親王妃又來了,王妃要忙著招呼客人,讓您去看著點兒。”
宛清聽了直接就站了起來,嘴角都抽著,卻是沒有直接下樓,而是去了書房,書房裡,不知道何時冷灼進去了,正在稟告著事呢,“東冽新派了公主來和親。”
莫流宸聽得眉頭蹙緊,“東冽不就一位公主,這回和親的是哪個王爺的女兒?”
“亓王,具靈魂傳信回來,亓王的女兒靜郡主在東冽公主回宮後就賜封的,應該不日便可抵達京都了,不知道這回會不會又……。”
冷灼話才到一半就被莫流宸一個冷眼給止住了,不知道他娘子在外面站著嗎,早不提晚不提,偏偏這個時候說,是成心的吧,冷灼頭低著,然後退將出去,宛清在外面翻著白眼,再阻止也沒有什麼用,只希望這新來的公主別把眼睛盯著她相公就好了,只是她總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