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罵道,“不是讓你好生在屋子裡歇著的嗎,怎麼來這裡了?”
宛清回頭瞥了眼伏老夫人,才道,“方才老夫人把我找去說了幾句話,回院子的路上伏老夫人找宛清來說鐵匣子的事呢。”
伏老夫人端著茶盞啜著,聽了便道,“你來的正好,正說著鐵匣子的事呢,宸兒打小就倔,宛清性子溫婉,怕是勸不動他,還得你去說才成。”
王妃滿臉疑惑,“勸宸兒什麼?”
王妃話音才落,宛清就瞥見伏老夫人臉色僵住了,宛清忍著嘴角的笑意,王妃這是裝傻呢,王妃既是說她不會再忍了,那就是誰都不會忍了,今兒她才在這屋子裡中了毒流了鼻血,宛清可還記得太醫說她中毒時,王妃變了的臉色,王妃以前只是不想管王府的事罷了,不代表著她真傻,什麼都不知道,元媽媽與她無冤無仇,害她做什麼,王妃心善,要不是知道毒不是元媽媽下的,會饒過她嗎,殺了元媽媽不過就是枉死一條人命罷了,與她們不痛不癢,還幫老夫人除去一根刺。
伏老夫人只當王妃還是以前那樣對王府的不大關心,便把話補齊了,王妃聽了笑道,“老夫人多慮了,王爺哪裡真會讓皇上收了鐵匣子去,不過就是放皇上手裡頭以振士氣罷了,遲早是要回王府的,王爺自己說將鐵匣子給宸兒,王爺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怕是他自己也不好開這個口,這麼個寶貝宸兒只要二十萬兩就讓出來,已經夠大度了,不下點狠手,誰得了鐵匣子都不會珍惜,再弄丟一回,不當是鐵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