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出去,非得扛著是吧,有什麼事比填飽肚子還重要。
宛清上前推了輪椅,眼角瞥了一眼那沒放好的圖紙,只能看到一些線條,不知道畫的是什麼,好吧,她有種想做賊的衝動,額,就算真偷看了也不算是做賊吧,相公的東西不也就是她的麼,這個書房她也是有一半的使用權的。
這麼想著,將莫流宸推到餐桌後,宛清藉口去廚房看看飯菜做好了沒有,轉身回到了書房,開啟了抽屜,裡面是一些圖紙,好似屋子。
不過最裡面有兩個畫卷,好奇心驅使,宛清拿起一副打了開來,咋一看,臉就黑了下來,眼裡有火星閃爍。
且看畫卷:
一女子伏在早地上,她前面半米處有一隻活潑的兔子,是一副女子撲兔圖,那女子只能見到一側臉,但是她可以肯定,那人就是她。
宛清坐在椅子上,看著圖,氣的眼睛都在冒火,他怎麼能把兔子畫的那麼意氣風發,把她畫的那麼憋屈,不是典型的諷刺她連只兔子都逮不到麼,還有當初她可是見四下無人才逮兔子的,他怎麼見著了,那拿銀子砸梳雲的不是他就是冷灼了,哼,那個時候可還沒議親呢就開始偷窺她了。
宛清坐在那兒瞪著畫卷,完全沒有注意到莫流宸已經推著輪椅進來了,見宛清黑了臉,大有撕了那圖的意思,不由的出聲道,“小心點兒,別把我的畫弄壞了。”
宛清撇過頭狠狠的哼了他一眼,理直氣壯的道,“這怎麼是你的畫了,這上面畫的可是我。”說著,捲起畫卷。
莫流宸無語,這是要搶佔他的畫呢,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便指著那隻意氣風發的兔子道,“那兔子可不是你的吧,你把我的兔子送了人,我畫幅圖紀念它一下總可以吧?”
宛清沒差點被口水給嗆死,難怪把她畫的那麼憋屈了,原來是為了給他的兔子報仇呢,該死兔子最後還不是栽在了她手裡,宛清在心裡哼道,隨即橫著莫流宸,咬了牙道,“你幾次三番的闖顧府,不會也是因為這隻兔子吧。”
莫流宸瞅了宛清一眼,木著臉點頭,宛清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了,沒差點氣的上去咬他一口才好,定是她將他的兔子送了人,沒人陪他玩,他就把她娶回來了,然後每天說她醜打擊報復她。
“那娶我也是因為這隻兔子了?!”宛清忍著劇烈起伏的胸口道。
莫流宸默然點點頭,宛清把畫卷往他懷裡一扔,哼了鼻子道,“回頭我就找端寧郡主把你的兔子要回來。”丫的,以後你就跟兔子睡了!
說完,宛清站直身子就往外走,身後是莫流宸爽朗的笑聲,妖魅的鳳眼裡全是笑意,他娘子吃醋了呢,還是吃的一隻兔子的醋,莫流宸心情好極了,把畫卷放進抽屜了,最後想了想,嗯,還是找個地方掛起來才好,這可是他最得意的一副作品了。
宛清一晚上沒搭理他,晚飯的時候也是離得遠遠的,頭一回因為只兔子分了被子睡,莫流宸有些悶,讓他更悶的還在後頭,第二日,宛清直接就抱了只兔子給他,晚上更是打了地鋪。
此時,某人的臉已經黑如墨了,一整天都沒理他就算了,同床分被子睡他也忍了,可睡地鋪讓他跟只兔子睡,那可不成,妖媚的鳳眼裡就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啟唇就喊,“娘子,我餓了。”
宛清抱著被子的手一頓,告誡自己不能被他給騙了,這廝最會裝弱騙人了,可腦海裡不住的想著晚餐他吃了多不少,貌似比往日是少了不少飯菜,過少吃一餐兩餐的也不會餓死,不理他。
莫流宸見宛清還是不搭理他,也不喊了,就那麼癟著瞧著宛清忙活著,一雙眼睛像是定在了宛清身上似地,宛清到哪就跟到哪兒。
宛清見他沒再喊了,有些納悶的瞥過頭去看他,就見莫流宸正撇了嘴在生氣,像沒有分到蘋果的孩子一樣,氣呼呼的,狹長的鳳眼裡全是對她殘忍不給飯吃的控訴,看的好似宛清是灰姑娘的後媽似地,在他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宛清哪裡躺的下去,只得敗下陣來,“那你要吃什麼,我去弄。”
莫流宸一聽,黯淡的眼睛就亮了起來,把兔子的兩隻耳朵一揪,舉高了道,“我要吃兔子肉。”
宛清真是無力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橫也是他豎也是他,喜歡兔子,她就找了兔子來,雖然不是那隻什麼小白,但是總是白的吧,不會這廝發現了這不是他的小白,所以才要吃了它吧,宛清拿眼睛覷他,就觸到一雙妖豔又哀怨的眸子,乾淨又純潔。
當真是餓到不行了呢,只是吃兔子肉會不會太殘忍了點,再說了,大晚上的誰給她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