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竹雲,讓她繼續,宛清自己跑到面對皇宮方向的窗戶旁瞅著,皇宮富麗堂皇,屋宇也是最高的,冒黑煙的地方可不正是皇宮,宛清想著方才那聲響,嘴角輕抽了兩下,她還記得莫流宸臨走前說是去皇宮送禮去的,這不會就是他的大禮吧,用炸彈把皇宮炸了吧?宛清覺得此事跟他脫不了干係。
宛清瞅著皇宮方向,煙越來越濃,應該火勢越來越大了,宛清的嘴角也抽的厲害了些,直扶額頭,卻是不忘記找暗衛去打探訊息,燒了皇宮,他一時半刻能回來才怪呢,或許等著她的是探監?
差不多又等了一個時辰,暗衛回來了把事情給宛清還原了一下,宛清抽著嘴角聽著,那著火的位置是御書房,此刻已經是一團廢墟了,扔炸彈的不是莫流宸而是王爺!
卻說莫流宸出了絳紫軒就往皇宮而去,直接就被人領到了御書房前,烏壓壓一片大臣等在那裡,遠遠的瞅著莫流宸,眸底那晦暗不明的神色,像是打探更像是待價而沽看他有幾斤幾兩,莫流宸身後跟著的冷灼,手裡拎著一個包袱,面無表情的邁著步子,莫流宸進了御書房,他就在外面等著。
書房裡,左右丞相,錦親王和洛親王父子,還有幾位重量級大臣在商議著一會兒比試的專案,莫流宸進去二話不說就來了一句,不論比試的專案是什麼,他都不參與。
王爺疑惑的瞅著莫流宸,“宸兒,你不比試,那你來是?”
莫流宸嘴角輕弧了一下,霎時間萬物失色,“送禮來了。”
說完,就在屋裡喊了一聲,冷灼就把包袱送上了,那邊公公自動自覺的上來接著,並送到皇上跟前開啟了,瞅著那烏黑一團球,皇上眉毛都扭的沒邊了,瞪著莫流宸,“你父王死活非給你要東征大將軍之職,朕也同意讓你和洛親王世子公平競爭,你不比試,反倒送一團黑煤給朕,你到底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
莫流宸瞅著皇上,一句話沒吭,直接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皇上瞅莫流宸送上一團煤在前,無禮再後,氣的臉都青了,還沒來得及發怒,那邊王爺卻是瞪著皇上了,那邊皇上氣的拍桌子了,“錦親王,別以為先皇臨死前下過旨不許殺你,你就敢這麼待朕,朕忍你很久了,要是換成旁人敢幾次三番的這麼不將朕放在眼裡,朕早誅他九族了,朕早說過東征大將軍之職非同小可,宸兒勝任不了,你偏要,朕也答應你比試了,你瞧瞧宸兒這什麼態度,他有把朕放在眼裡過嗎?!”
王爺也翻臉了,“宸兒對你態度已經夠好了,你幾次沒問過他的意思就要賣掉宛清,你還想他雙手把宛清送上不成?不過就是氣了你兩句,你就橫眉怒眼的,堂堂皇上就你這氣量,我都蘀你羞愧,你知道宸兒送你的是什麼嗎?都沒弄清楚就說宸兒不將你放在眼裡,要是不將你放在眼裡,不將大御放在眼裡,我才不會讓他把這個給你,巴巴的給你送來還挨頓莫名其妙的罵,這東征大將軍我們不要了!”
王爺說完,轉身就要走,卻是被右相大人給攔住了,“王爺,別意氣用事,錦親王有責任護衛大御安危,這邊關之事你撒手不管了,大御只怕真的危險了,王爺,江山社稷為重啊!”
右相一邊拖住王爺,回頭苦口婆心的勸皇上,皇上卻是不等他說話,“鬆開,讓他走,只要他敢邁步這御書房一步,朕今天就削了他的鐵帽子!”
王爺回頭瞪著他,“等你把祖宗打下來的江山葬送掉了,這鐵帽子連半個銅板都不值!”
王爺這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啊,右相恨不得舀起錘子一人給一錘算了,這鐵帽子是大御第一任皇上封的,王爺已經是第四代了,豈是說摘了就摘了的,誰不知道錦親王三個字對東冽和北瀚就是一個震懾了,皇上怎麼能輕易說出這話來,那邊左相大人也懵了,上一回王爺和皇上在御書房罵架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最後好像還是太后出面讓皇上給王爺說了軟話才消解的,沒想到又掐起來了,左相大人瞥頭去看莫流宸,那位正端著茶啜著,一副與他無關神遊天外的樣子,看的左相大人直罵不孝,他要是稍稍聽話一點也不至於讓皇上和王爺鬧到這個地步,這樣的兒子王爺還這麼護著,就該趕出家門才是!
御書房裡其餘的大臣全都跪下來勸解了起來,皇上是越勸越是來氣,最後把龍案上的黑煤捲起,一把就扔給了王爺,“給朕滾!”
王爺抱著包袱,“送去的禮豈有還回來的道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最好跑快一點,不然這弒君之責本王是不會擔的,讓你看看什麼是黑煤!”
王爺說著,把包袱裡僅有的兩個炸彈舀到手上,一旁的公公以為王爺要舀哪個砸皇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