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宛清,“什麼八字相剋?是你和宸兒的八字相剋?”
宛清微撅了下嘴,輕點了下頭,“幾個月前,溫貴妃將宛清和相公的八字算了算,算是宛清和相公八字相剋,還特地讓皇上將二姐姐賜給相公做側妃,後來要不是七皇子在宮裡被害,二姐姐捨命相救,今兒二姐姐就是母妃的兒媳了,不過後來,皇上下旨說宛清和相公的八字不相剋,宛清也不知道相剋不相剋。”
王妃聽了臉有些的沉,寬慰的拍著宛清的手,“母妃挑的你怎麼會跟宸兒八字相剋,要克也是克宸兒的黴運,母妃信你。”
宛清聽得咧嘴一笑,王妃已經知道莫流宸的腿是她給治好的,若非有她,莫流宸這會兒估計還在輪椅上裝傻呢,王妃心裡感激她,那些中傷之言能晃動她在王妃心裡分毫才怪,宛清瞥頭看著那中年婦人,那邊二夫人笑道,“陳夫人多慮了,當初我生宛清的時候其實要早半個時辰,是穩婆報錯的時辰。”
陳夫人這回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這早半個時辰命數就完全變了,回去得讓老爺重算,那邊那些太太都笑笑不語,這時辰錯了倒是有可能,只是現在糾結這個也沒什麼大用處,王妃不介意,王爺不介意,世子爺不介意,他們就是八字相合,命中註定,其實他們也不信宛清和莫流宸八字相剋,不管怎麼說,錦親王世子的腿的確是在世子妃出嫁後才好的,就憑這一點也克不起來不是?
大殿裡一時喝茶的喝茶,盯著地板的盯地板,就是沒人再說話了,直到那邊公公說,宴會準備好了,可以入殿了,皇后才站起來從側邊走了,溫貴妃隨後,再就是淑妃等人。
這邊嘛,有公公領路,王妃和洛親王妃率先,偏殿離正殿不遠,去的時候那些官員都坐下了,這樣的安排也好,若是男女同時進來,人一多,難免擁擠,要是發生肢體接觸,這是斷斷不允許的。
王妃走到王爺身邊坐下,宛清自然坐到莫流宸身邊,坐下沒三分鐘,那邊公公吼嗓子了,皇上駕到!
皇上今兒高興,所以顯得愈發的意氣風發,說了幾句話,然後歌舞就上來了,一時間觥籌交錯,直到那邊公公的嗓子再次響起,“東冽使者到!”
宛清瞥頭望去,就見一男一女並肩進來,瞧著有些眼熟,宛清扭了眉頭想了兩秒,想起來了,是上官奕和上官凌,伏老夫人的侄兒!難怪當初有些怔住呢,原來真是侄兒!
兩人並肩走進來,準確的說,上官奕稍前,上官凌稍後,後頭再就是一箇中年男子,還有兩個官員,一身官袍,眉目肅然,該是個將軍。
只見上官奕和上官凌上前給皇上行禮,“給大御皇帝問安。”
兩人只是稍稍彎腰,並沒有行大禮,皇上眉頭蹙了下,有些不悅,宛清坐在下面吃自己的糕點,一副瞧好戲的樣子,這樣的場景她經常在書中瞧見,戰敗國倨傲,不願意屈服,然後鬧出一個難題讓人解,解開才算服眾,不解開那就不跪,不知道這回有沒有?
宛清瞥頭看著皇上,皇上已經擺手接受了,已經晾了他們三天,沒必要再擺譜了,東冽太子上官奕直起身子讓人家禮物送上,是兩座人高的珊瑚樹,搬進來時,四下不少抽氣聲呢,珊瑚樹孩童高的都屬難得了,這麼高的實屬罕見了,那邊皇上眉頭蹙了下,覺得很沒面子,不過就是一對珊瑚樹,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皇上瞥頭看著莫流宸,“宸兒為大御立下赫赫戰功,朕也沒賞賜你什麼,這對珊瑚樹就賞賜你了。”
莫流宸呲了下鼻子,站都未站,“皇上還是自己留著吧,這麼小的樹不稀罕,我比較喜歡皇上御書房裡那株。”
宛清聽得眼睛直眨啊,御書房她也去過好幾回,沒有珊瑚樹啊,那邊皇上哈哈大笑起來,“賞!”
那邊右相大人眸底也是笑,半月公子果然就是半月公子,這麼高的珊瑚樹擱在旁人眼裡不動心才怪呢,他卻是連眼睛都未抬一下,掃了一眼就說小了不稀罕,明著是嫌棄皇上小氣了,實則落東冽的臉面,皇上龍顏大悅啊,皇上揮揮手讓人將珊瑚樹收了,請臉色有些青但是嘴角依然掛著笑的東冽使者落座。
這位置安排的很好,東冽使者原該在兩位鐵帽子之前表示誠意,可皇上偏偏安排在鐵帽子下面,正好在莫流宸和宛清下手,宛清瞅著那幾個人,注意到其中一個年紀稍長,該是王爺級別的中年男子一直看著王爺,漸漸地,嘴角彎起,兩個帶著詫異和驚喜的兩個字冒出來,“雲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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