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現而傳揚開來,大御卜算術豈可有人能與慧海大師比擬的,皇上從錦親王府出來,當即就下了口諭,欽天監那群酒囊飯袋,就知道無事生非,扣他們半年俸祿,外加賞他們一人四十大板子,估計這個月是見不到欽天監的官員了。
宛清克莫流宸的事還是小事,溫貴妃想娶城吟郡主,可外面傳她和錦親王世子的流言不僅沒有熄滅,反倒愈加的濃烈,溫貴妃只要想起那些話,臉上就有抹暴戾之氣,都怨皇上遲遲不肯下旨,不然何至於讓事情變到這一步,溫貴妃只要生氣,就會把抄女戒的事不知道忘記哪裡去了,在紙上亂塗亂畫,好好的一篇女戒就這麼毀了!
然後胡亂的捲起紙團,往前面扔,正好皇上來了,直接就砸到皇上的龍袍上了,皇上眉頭緊鎖,眼睛瞄到地上的紙團,貼身公公忙撿起來乖乖的展開給皇上瞧,皇上瞅著上面去死兩個字,眉頭更是隴,公公也是識得兩個字的,他可不信溫貴妃是自己想死,只怕要對誰下手了。
那邊二太太忙過來給皇上行禮,那邊溫貴妃壓根就不認為自己有錯,是皇上自己要進來的,被砸也是活該,低頭繼續罰寫女戒,“皇上不是罰臣妾抄女戒,皇上是來驗查臣妾抄了多少是嗎?”
皇上坐下來,“朕只罰你抄女戒,可沒有禁你的足。”
溫貴妃嬌怨道,“雖未禁臣妾的足,可臣妾並沒有分身術,一邊抄女戒還能四處瞎溜達,萬一被皇后瞧見了,又該數落臣妾的不是了,皇上不是在查二十年前雪蓮的事嗎?要是不還臣妾一個清白由著皇后汙衊臣妾,臣妾就不出寢宮了。”
皇上聽得眉頭緊鎖,問溫貴妃是如何知道他查雪蓮的事,溫貴妃沒有回答,倒是二太太在一旁道,“是臣妾方才說及衡郡王親事的時候不小心提了一句,最近老有人問及雪蓮的事,二十年前的事府裡知道的人少,當初怕惹怒雲謹更怕她傷心,老國公夫人下了封口令,不許任何人提及,那些丫鬟是後來買回來的,不知道就互相詢問,不小心就傳到臣妾耳裡了,臣妾不知道是皇上派人去查,臣妾有罪。”
皇上擺擺手,免了二太太的罪,倒是對衡郡王的親事上了心,“衡兒的親事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朕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二太太瞥著溫貴妃,溫貴妃放下手裡的墨筆,道,“皇上忘記了麼,去年你還想過給衡郡王指門親事,恆老王爺當時就說和國公府有婚約回絕了您。”
皇上點點頭,想起來,的確是有這麼回事,他還想過若是衡兒的命當真保不住,就從他眾多皇子中過繼一個給皇叔,好繼承恆王府一脈的香火,只是皇叔不領情,跟錦親王一樣固執,認為能治的好,他也就沒再提這事了,“朕記得國公府總共只有兩位姑娘,與衡兒有婚約的是哪位?”
二太太抿了下唇瓣,那邊溫貴妃哼了一句,“現在臣妾的兩個侄女都與恆王府有婚約了,臣妾還記得那會兒君嬡與衡郡王定親,二嫂高興的來告之臣妾這個好訊息,沒想到臨到出嫁了,卻變成了君瑤,許是臣妾出嫁時間久了,國公府裡一些大事都瞞著臣妾了,當臣妾是潑出去的水了,也就臣妾在這裡苦心的把君瑤的親事擱在心上,前些日子給東冽使者接風洗塵宴,臣妾才和壽王妃提及結親的事,這不是成心的打臣妾的臉嗎?!臣妾現在都還在想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臣妾這輩子還未曾失信於誰過,沒想到在寢殿裡待了兩日,外面的訊息就全然不知了。”
皇上聽著亂麻一團,眉頭緊隴,那邊公公卻是福身道,“皇上,您不是來瞧一眼溫貴妃就走麼,書房裡右相大人還等著您商議和親公主的事呢,您昨兒才在錦親王府答應世子爺考慮的。”
皇上聽得是連連點頭,站起來,隨口吩咐丫鬟好生照顧溫貴妃,然後就邁步出了溫貴妃的寢殿,那邊二太太福身送皇上出去,然後瞥頭看著溫貴妃,溫貴妃都氣的直咬牙了,這個全公公壞她好幾回事了,遲早要滅了他!
二太太扭眉看著溫貴妃,“恆王府手握重權,你打壓大嫂孃家,君瑤要是真的出嫁了,大嫂孃家勢必會再次崛起,昨兒知道君瑤嫁給衡郡王的訊息,都抬了十抬嫁妝來了,大嫂一直對你那麼欺負雲謹心懷不滿,難保哪一日她就豁出去把當年的事給抖出來,就算她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可難保不會掀起什麼流言來。”
皇上出了溫貴妃寢宮,走在半道上就瞥頭蹙眉問全公公,“可是知道些什麼?”
全公公點點頭,“奴才的確聽到些風聲,今兒皇上讓奴才去太后宮中,太后和皇后就在說這事呢,皇上也知道,皇后也是個固執的人,她在查當年雪蓮的事,國公府裡只怕有皇后的人,那